留守白马渡口的守军已经跑的只剩下一千多人,由一个名叫审芳的都尉统领。
在冀州军各位军中大佬面前,审芳乖巧的就跟孙子一样,站在大帐之外,随时听候吩咐。
“公与先生,”韩猛不停地转着圈子,一张脸挂满了寒霜,“你倒是说句话,明公什么时候会接应我军过河?”
‘什么时候?天知道!’沮授苦着一张老脸,“韩将军稍安勿躁。明公一定在想办法,相信很快就由消息传来。”
“三天啦,”韩猛跺着脚,“就是靠着人力填塞河水,也该铺出一条通道来了。”
“哪有那么容易?”沮授见韩猛已经乱了方寸,“马上进入五月天气,汛期将到,河水岂是那么容易填塞的?”
“再有七日,军中就缺粮了。”朱灵说了句大实话,“七日内无法渡过河水,军心必定大乱,十数万大军危矣。”
“再等等。”沮授只能老调重弹。
就在众人的一片焦灼中,审芳咧着嘴走进了大帐,高声说道:“河北来消息了!”
韩猛一把从审芳手中抢过一封皱巴巴的书信,拆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