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人?”栗渊嘴角挂上冷笑,“洛阳城中昔日人头滚滚,不知汝南袁氏还有几人?”
这是使劲往伤口上撒盐,恐怕袁熙忘记了。
看着被人家一堵一个准,田丰暗暗叹口气,轻声说道:“二公子,夫人,本初公长跪城下,遭人轻贱,还望早做定夺。”
“如献出冀州,我袁家必死无葬身之地。”袁熙是绝对不愿意献出邯郸城的。
“逆子,”刘夫人尖声打断了袁熙,“你这个无父无母不孝之人,难道眼看着你父被人轻贱而不救吗?来人,与我打开城门,献出城池。”
“万万不可!”袁熙怎么会舍了到手的权势,拔出宝剑高举,“冀州军政,尽在我手,若有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你这逆子,想要气死为娘?”刘夫人已经出离了愤怒,指点着袁熙的鼻子,“在你眼里,只有权势,没有父母了吗?”
袁熙冷眼看着刘夫人,一句话也不说。刘夫人怒极,扬手一巴掌就朝着袁熙脸上掴了过来,袁熙自小练武,身手灵活,轻轻一躲就避了开来。
谁知就在这时,一柄利剑突然穿过了袁熙的后背,剑尖从肚皮上露了出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袁熙蜷缩起了身体,扭头看时,却见三弟袁尚手握剑柄,正怒气冲冲的看向自己,“你你你....竟敢杀我?”
“无父无母之人,”袁尚狠劲转动剑柄,“人人可得而诛之。”
“我的儿!”刘夫人看到袁氏兄弟相残,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怀抱中的袁买掉在地上,摔得‘哇哇’大哭。
‘嘭’,袁熙强忍疼痛,一拳击在袁尚的脸上,踉跄数步,倚在城门楼的墙上喘息。
事情发生的突然,到这时城头上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急忙围住了袁熙查看伤势,并命人去叫郎中。
‘啪啪啪’,栗渊把短刀抱在怀里,拍着双掌笑道:“不料今日竟看到了这样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