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满脸写着疑惑。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驹说道:“南匈奴久在国内为祸,有心除之,未得机缘。旬日前得到消息,于夫罗病死,呼厨泉继位单于,刘豹为左贤王。”
“左将军欲趁呼厨泉立足未稳之时出兵将其剿除?”
“正是如此。不知奉先敢当此任否?”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吕布豁然站起身说道:“既得左将军看重,布愿当此任。”
“好!”刘驹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上,“飞将军血性依旧,南匈奴指日可除。”
“还请左将军指示方略。”
“魏续、成廉、郝萌、曹性仍在奉先帐下听命,”刘驹整理了下思路,缓缓说道:“精骑两千,步卒三万皆归你统领;臧宣高为后军,坐镇雁门,提供粮草辎重。此外尚有一位旧人为你帐下谋主,以策万全。”
“旧人?”
“栗渊,进来吧。”刘驹扬声冲门外喊道。
一个身材瘦削,面貌清绝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冲着吕布一拱手,“奉先,别来无恙。”
吕布看到来人差一点没跳起来,嘴巴抖动着,“你是...是文优?”
“此处只有栗渊栗博文,并无李儒李文优。”
吕布再笨也明白了栗渊话中的潜台词,一把拉住他的双手,双眼不住打量,栗渊看起来清瘦了不少,但那一双曾让自己心惊胆战的眼睛仍旧明亮如星。胸有城府之严,心有山川之险,这是吕布投奔董卓第一眼看到栗渊时的感觉,今日见他被刘驹推出来帮助自己出谋划策,心中大定,激动地说道:“有博文相助,使我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