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别说,这空心阵对付骑兵果真犀利。”吕布笑的猥琐,又换来一个白眼,不过吕温侯是谁?脸皮比城墙上的青砖还厚,根本不在乎,“你说你家主公咋就那么厉害呢?我吕布跟匈奴人、鲜卑人大小也有数十战,咋就没想到这样的妙法对付异族骑兵?”
“奉先,”栗渊‘啪’的一拍桌案,“主公天纵之才,岂是你能信口评说的?”
“口误,口误。”
“吕布吕奉先,”栗渊沉了脸,“你若是只看到眼前的这点功劳?等平定了南匈奴后,我家主公自然会赏你一碗饭吃;但若是你的眼光长远一些?将来封侯拜将,封妻荫子,一切不在话下。”
直呼其名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大忌,吕布脸有点挂不住,讪讪说道:“本将现在不也是温县侯吗?”
“温县侯?”栗渊冷笑一声,“哪一个给你俸禄?”
“这...?”自打离了长安,有个屁的俸禄,吕布被戳到痛处,不止脸上不自然,话也说不利索了。
“奉先,”栗渊换了口吻,“你我乃是旧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日主公命你率兵征讨南匈奴时,正该顺势认主。”
“为何?”
“文远、子达皆是你的旧部,现为何职?”
张辽坐镇关中,为方面大将;高顺现如今北上幽州,麾下鲜于辅、田畴、阎柔等将,绝对的威震一方。
见吕布低着头不吭声,栗渊语重心长的说道:“主公用人,虽是不拘一格,但若不能同心同力?试问奉先,你敢重用?”
“是我之错。”吕布到了这个地步才明白栗渊的用意,不由得躬身下拜,“待灭了匈奴,布将亲往邺城,向主公请罪。”
“奉先明白就好。”栗渊急忙托住吕布的双臂,“你我以往做了太多错事,今后只有追随主公,为国为民,方能赎得万一。”
“布受教了。”吕布真诚的看着栗渊,“以后但凡有不对处,还望博文不吝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