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祺,”刘驹朝他拱了拱手,“且到室内奉茶,一切慢慢说来。”
“谢过大将军。”张鲁随在刘驹身后,进了官厅内坐下。
“孙伯符占据汉中已有多年,公祺为何今日才到?”
一句话戳中张鲁的泪点,就见他双手掩面又哭了起来,“大将军有所不知,哇哇哇...,孙策小儿出其不意夺我汉中,哇哇哇...,便将下官和家人亲朋故旧全部软禁在南郑城中,哇哇哇...,只因那小儿欲壑难平,欲夺益州,便只留下他的族兄孙贲驻守,因此上下官贿赂看守,孤身逃脱,出子午道欲去长安觐见天子,哪知到了半路,才知大将军已经护卫天子迁都邺城,因此因此...”
“哦,”刘驹止住了张鲁,“公祺,看来你这天师已得祖师真传了?竟然孤身一人穿越了子午道?”
“大将军目光如炬,下官不敢欺瞒。”张鲁被戳破了牛皮也不脸红,“天师道在汉中传播多年,信众无数。下官脱身后,若无信众相助,万万离不了汉中。”
“孙伯符欲夺刘季玉的益州,怕是汉中无兵可守了吧?”
“大将军英明。”张鲁说道:“精锐尽被孙策小儿带走,留守地方的皆是一些老弱残疾。”
“你将汉中驻军说的如此不堪,我岂能不明白你的心意?”刘驹笑了笑说道:“以孙伯符之精明,孙贲之持重,汉中驻军应在一万左右,且都是能战之兵,不知对否?”
“大将军如能借我五千精锐,”张鲁急忙说道:“我有汉中信众为内应,重夺汉中不难。”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驹摇了摇头,“公祺,汉中乃是大汉的土地,而你张公祺也是大汉的臣子。孙伯符不尊王命,私自攻伐,天下臣民皆能讨之。”
“如大将军能助我夺回汉中?下官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来人,送客!”
“大将军,您这是?”张鲁慌忙站起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刘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