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剑师从谏如流,右手拍打着史阿的肩头说道:“徒儿说的是,幸亏有你提醒,不然为师也成了沐猴而冠的楚霸王了。今后衙门中的事情你多上心,老夫年纪大了,该清闲清闲了。”
“小事无妨,遇到大事情,还需王师出马。”
“哈哈哈...,”王越大笑一声,“说得好。对了,河间那案子可有了眉目?”
“以徒儿猜测,此事定是河间王刘利所为。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能上报主公。”
“这事为师也猜到了。”王越哼了一声,“当初刘康花重金请老夫行刺主公,哪知道老夫竟投在主公麾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主公功业日盛,本不与刘康计较,哪知刘康作死,竟然在青州平定后再出幺蛾子,私下联络山贼,祸乱地方,导致数百人伤亡。如此罪恶,若不严惩,何以彰显律法之森严?”
“是以王师遣徒儿前往济南国,剿除山贼,收集证据,待到一切完备,上报主公后,你老人家亲自出手,在斩杀了近百王府护卫后,擒得刘康。”史阿陪着笑脸拍马屁,“当时王师一人一剑,如入无人之境,徒儿看得目眩神迷,心中所想只有一件事,何时自己的剑法能练到您老人家的一半高就知足了。”
“不是老夫自吹自擂,”王越脸上布满了迷醉的表情,“当世剑法,老夫是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过你小子也不错,剑术已经有了老夫七八分火候。”
“哪有?”史阿继续谦让道:“再过十年或许窥见王师门径。师尊独创闪电九连鞭,徒儿至今只练到了五连鞭。”
“好啦。”王越画了个句号,“刘康公审伏诛,他老子就把满腔怨气转移到主公身上,所以暗地里使用阴损手段,将去往河间国的官员秘密暗杀也是有的。”
“徒儿也是这样想的。”史阿说道:“只是刘利手段隐秘,事发月余,未捉到一个活口。”
“是不是咱们走岔路了?”王越皱着花白的眉毛,“既然从外围捉不到刘利的首尾,那么在他身边人身上用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