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自己鲁莽了,马超稍稍松了松手。
信使使劲大喘了几口,才慢慢说道:“马老将军与韩遂将军在冀县与那张翼德僵持了十几日,谁知张翼德天天在城外饮酒作乐,两位将军这日见张飞喝得大醉,就半夜带领大队人马前去劫营,不料,不料正中了张翼德的诱敌之计。马老将军被汉军两路夹攻,无处可去,只好降了。”
“韩遂老匹夫如何了?”
“韩遂将军侥幸逃脱,哪知到了冀县城下,被汉将关羽斩杀。”
“哈哈哈,老匹夫也有今日。”马超双眼露出无比的振奋,“你三人回到冀县,请转告我父,马超誓死不降。”
这时马岱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等弄明白原委,吃了一惊,“孟起,汉阳既定,汉军必然大举前来,我军三面受敌,军中又乏粮草,如何抵挡?”
“临洮粮草不日就到,”马超笑道:“待我明日出城,强攻汉军营寨,先败了张文远这路大军,然后领军退入陇西,严守关隘,结好羌人,汉军若攻陇西,管教他去得回不得。”
“马叔父父子三人皆在汉军之手,孟起若顽抗到底,恐他三人性命难保。”
“韩文约已死,金城无主,到时金城与陇西互为胸背,依仗山河之利,击杀汉军,为他三人报仇就是了。”
“你...”马岱听了这话,竟一时惊得无法反驳。
“报!”就在这时,打西门方向飞奔过来一个小校。
“出了何事?如此慌张?”马超这时正幻想着掌控两郡之地,被小校打断,十分不悦。
“将军,临洮来人,说是送往下辩的粮车被汉军全部烧毁。”
“啊!”马超这下彻底从美梦中醒来,“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之前。”小校答道:“押送粮草的七个士卒死战得脱,特意赶来告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