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可汗要把王庭让与弥加大首领?”
“这倒不至于。”骞曼黑了脸,沉声说道:“攻下王庭,魁头兄弟三人的脑袋归我,财宝尽归之。”
“啊!!!”拓跋匹孤张大了嘴,已是说不出话来。
“东部鲜卑人口繁盛,弥加作为大首领,拥兵十余万,”骞曼笑的无奈,“若不是作为檀石槐大单于嫡系子孙的我还活着,说不得鲜卑可汗之位早被他取而代之。”
“弥加大首领当年作为檀石槐大可汗的左膀右臂,战功卓着,”拓跋匹孤终于回过神来,“在东部鲜卑中威望无以加复,若是他有了异心,鲜卑一族将受重创。”
“岂止在东部鲜卑中威望素着?就是在三部鲜卑中,自大可汗过世后,暗中投靠他者不知凡几?”
“弥加大首领如是在攻下王庭....”拓跋匹孤不敢再说下去了。
“大可汗在长生天护佑,”骞曼阴狠的一笑,“以我想来,鲜卑各部暂时还不敢生有异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
再次拍了拍拓跋匹孤的肩膀,骞曼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说道:“我的兄弟,今日所有的话,切切不可传入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步度根此时已经在踏顿的帐中做客五日了,每日里各个部落首领轮流请他饮酒,天天喝的大醉,就是见不到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