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的墙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血字:
“都得死!”
“先生,我女儿才三岁,她不能没有妈妈。”
女人情绪也崩溃了,我看了四周没人,拿出符纸贴在她脖子上,黑色东西被符纸吸收,女人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脖梗。
“我感觉浑身轻了不少,那东西没了?”
我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声张,在地上抓了把灰漫在她的脖子上。
“你先别吱声,一会儿就说回家等死,出去上道边打车赶紧走。”
那女人从棉袄兜里掏出几张大票就塞进我的手里,接着头也不回的跑了,边跑边喊她要回家等死。
谁也没空管她去哪儿,只不过看她那么说,脸上的绝望又深了几分。
不是我不救他们,是符纸没几张,现在拿出来他们还不得把我撕了?
一切得等程队醒了再说,有他盯着,我也好专心画符。
据他们所说,这些家禽是下午无声无息就死了,他们脖子上的东西也是下午才长出来,至于墙上的字,也是下午发现的。
其中有些人像程队一样,早早就离开了,发现脖子上的东西洗不掉,以为蹭了什么,打电话回来问,才知道大家都有。
一切都发生在老太太下葬以后。
我现在不说能救他们,也是想逼柱子说实话。
“大宝,你奶平时最疼你!你说你奶临走前有啥遗愿?”
小男孩儿被爹妈护着,小姑娘默默流着眼泪,又被人薅住了胳膊大声质问。
“我……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