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你明天去看看他会不会说话。”
江宴回上楼的动作一顿,“什么?”
“他好像哑了。”
江宴回眉心蹙着:“他不是谈着恋爱吗?”
江渝辞初中哑过一回,间歇性失语,后面能开口了,却不爱说话了。
医生说失语是他情绪激动,受到惊吓恐慌造成的。
江宴回记着文戚的话,第二天专门去找江渝辞,却没看到人。
“也没请假?”
护士回着江宴回的话:“霍律师今天早上特意来了一趟,说江医生今天可能来不了的,问就什么也不知道。”
江宴回进了江渝辞问诊室,转了一圈,看到桌上摆着的千纸鹤,他勾着唇屑笑,几张破纸当个宝了。
到中午人也没来,江宴回趁着吃饭的时间,开车直接去了他家找人。
门打不开,一直按也不开。
江宴回打电话,听得到里面的电话铃声,就是不见接。
“江渝辞!”他踹门。
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江渝辞人在书房,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手里却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正面已经泛黄看不太清人了,却几笔凸显出来,他指尖反转,看到后面的字。
——江渝辞,我不是她
照片被抓得皱巴巴的,上面看得出几滴水润。
已经干涸了的水迹。
外面的撞门声,还在响。
“你最好死在里面!”江宴回撞门的力度到门框都在震动。
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在干嘛。
但手机铃声都在响,江渝辞铁定也是在里面的。
他想不出是什么让江渝辞又一次把自己封闭起来。
“江渝辞!开门!我报警了。”他吼着,额头青色经脉暴走,脖子都红胀得看不入眼,要不是这是一层一户,多半邻居得拎着锅铲出来骂人。
“要死啊,你死了啊。”江宴回手肘撞破了一层皮,血都黏在上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拿着手机,报警的手都在抖。
还没拨打出去,门开了。
“你踏马还知道开门。”江宴回稳着门怕他又关上,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