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庆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玉观音拜过之后打了个佛语。
“阿弥陀佛,施主言重,倒不是不妥,只是这玉观音本就有辟邪挡灾之效,可贫僧刚刚却看到观音的神情哀切,眉眼含泪,似有不祥之兆。”
余家家主和余家大夫人闻言,脸色突变,余家子侄能力一般,只能将女儿送入京城各大权贵世家的府中,以此来确保家族的富贵不衰,这其中最为成功的便是小女儿余贵妃。
余贵妃在后宫之中汲汲营营,好不容易从个小小的贵人熬到了贵妃之位,前段时间还偷偷让他们遍寻得子的偏方,想要一朝得男,更进一步。
这也是余家家主特意将炎庆请来余府作客的真正意图,听闻有些丹药服下之后可以生下男孩,不想他们还没有开口询问,炎庆倒是先看出了菩萨的预兆。
难道说圣上已经对余贵妃厌恶了?
这棵大树可一定不能有什么意外。
“敢问大师,是何不祥?”
余家家主心急的询问,而炎庆却是低头不语,似天机不可汇漏般难以启齿。
“大师尽管放心,老夫定会送上重金,在尚华寺中奉上长明灯为大师积德,还请务必将菩萨的明示尽数告知。”
炎庆沉默片刻,似下定很大的决心,方才说道:“余施主找小僧炼药医治也算跟小僧有缘,小僧实在不忍看余施主有血光之灾。”
余家家主和余夫人相视一眼,连忙又惊慌的开口询问:
“可是宫中的余贵妃有什么不测?”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虽说现在余贵妃深得帝心,但保不齐哪天惹得圣上一个不开心,便废入冷宫,整个余家也会跟着遭殃。
炎庆故作镇定的掐指一算,沉重道:“不仅余贵妃,连整个余家皆会因此大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