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大舅和大哥,陆晨阳就进站上车,这次他还是弄了张卧铺票,将两个大包裹都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然后便靠着被褥在上铺躺着。

他人高马大又在上铺,底下的人就算有啥想法也轻易不敢打到他身上。

陆晨阳将重要文件和钱票都贴身装好,两个大包裹都在行李架上东西并不值钱。

于是每到饭点他都正大光明的去餐车打饭,可把车厢里其他人羡慕够呛。

两天后,陆晨阳扛着两个大包裹回到家,这会儿潇绵绵不在应该是还在学校上课。

陆晨阳便把舅妈给带来的山货整理出来,一半他们自己留着,另外一半要给爸妈送去。

他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就感觉门口有人影闪过,陆晨阳微微蹙眉抬脚过去查看情况,就见外面站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女人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梳了个小髻,颧骨高眼尾上挑,嘴角向下耷拉着一看就是一副刻薄相,陆晨阳不知道她是哪家的邻居。

在乡下家里只要有人一般人家白天都不关大门,陆晨阳刚忙着收拾东西便也忘了关门这茬,他看向门口的女人问:“你找谁?”

女人见出来的是个“一脸凶相”的高大男人,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但面上却笑着道:“我,你叫我刘婶子就行,我住咱胡同口最前面。”

陆晨阳不动声色的点头:“刘婶子有事?”

见刘婶子伸着脖子想往院子里张望,陆晨阳索性把门关上站在门口问:“刘婶子,我家里还有事要忙,你要是没事儿的话……”

“啊,我就想问问,那个……”刘婶子眼珠子一转道:“听说你们是新搬来的?我就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