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开始异化、
奴隶制和残酷的宗教祭祀、
夏商以及更早之前的文明,野蛮且残酷,到处是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搏杀,敲个脑壳,抓几个奴隶埋在地里,各种人牲祭祀数不胜数,就算是亚空间里的恐虐大魔,见到当时的盛况,也得高呼一声内行。
这些是社会上层的表现,可归根结底,是生产力受限,部族控制的土地无法承载更多人口,为了生存下去,他们不得不把矛头指向别的外族。
考古学证据可以证明、生物分子学分析可以证明、残破的文献传承也诉说了这部分历史。
列出种种证据后,粟老师恢复了一些情绪,充满惋惜的,悲悯的继续着:
“我们总是讨论剥削阶层与被剥削阶层的矛盾,讨论阶级与阶级之间的矛盾,讨论公平和正义,讨论该如何改变生产关系,讨论生产资料的归属问题,这些很重要,是当代乃至于未来数十年及以上都要想办法解决的事情,但是在之前,希望同学们要记得,要实事求是,根据现有的情况,根据现有的生产力和当代时局,考虑得更周全些,再做出自己的判断。”
说话间,这位年轻的老师点击课件,回归到了主题。
生产力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
将时间线拨到战国和秦朝,青铜时代的末尾,铁器时代的初端,生产力的提升让贵族奴隶主们不再能维持‘礼貌’的战争模式。
以前点到为止,充满各种规矩,贵族之间非常讲武德的征伐战斗迎来转变。
随着某个卑鄙无耻,非常讲究实用主义的兵法大家闪亮登场后,曾经牢不可破,虎父无犬子,我爹牛逼我就牛逼的小国大乱斗,终于有了能够完成大一统的机会。
这很复杂。
其中的影响因素极其之多。
社会是多种事务的组合,变化莫测,风雨突变,就算是顶级大佬,也就看清个脉络,然后根据各种资源想办法乘浪而起,而对于研究此道的学者来说,光是这个课题,写出来的论文和各种研讨会,就足够她们吃好几辈子。
粟老师来这里是讲课的,是为了给同学们普级这个十分基础的概念,简单的做了个概述过后,她继续沿着这个脉络,以生产力为切入点,继续诉说时代发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