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小兄弟不过三十,称一句妖孽,不为过。”
老者依旧没有回头,不过腰背一挺,如同直插长天的雄峰,锋芒毕露,威压四方。
“若小兄弟是别人,老夫或许还会主动邀请你来府中一坐,观棋论茶,岂不快哉?”
“可惜,你是西凉余孽的儿子,还杀了我豢养的狗。”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一道寒芒激射,不过很快归于平静。
到了他这个地位和境界,喜怒早就不现于色了。
“顾西垒这条狗被你养了十几年,没帮你做多少事,那就用他的头钓鱼,博你一乐吧!”
叶九溟将僧袍朝天一抛,顾西垒的人头滚落在老者背后,那僧袍则掉进江中,顷刻被江水淹没。
“小兄弟还真知我心意呐,老夫正有此意!”
柳万勋并未动怒,鱼竿一甩,那条白色丝线从江中跃出,缠卷住顾西垒的头颅抛进江中。
“说吧,小兄弟来我府中想做什么,屠尽柳家?”
柳万勋依旧没回头,声音如芒,却带着一抹戏谑,好似在嘲笑叶九溟的不自量力。
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老者周围,宛如潮水般涌动,让人无法抵挡。
这方天地的风顷刻消失,目之所及,都是一副静止的画面。
浩瀚威压从天而降,宛如天盖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