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富冈义勇有些在意的是,对方说那个鬼的名字叫鬼舞辻无惨。
这个名字……
富冈义勇低眉沉思。
他好像听过,但在哪听过呢?
富冈义勇虽然是水柱,但他在鬼杀队中一直扮演着执行任务的人偶角色。
他并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也不在乎自己未来需要做什么,甚至于成为水柱也不过是认为自己这条命是那个人救的。
而那个人希望成为水柱,希望拯救他人,仅此而已。
富冈义勇将脑海杂绪一扫而空。
——该离开了,没有人死亡,没有鬼存在,也没有我在这里的理由。
见富冈义勇转身要离开,竹雄的眼神中透露着不解。
——真是个怪人,那么着急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为此甚至于想拆了我好不容易修缮的木门。
——而现在知道了,却如此轻描淡写的就要离开,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很怪的怪人。
但就在这时,转身踏出一步的富冈义勇,突然停下来脚步,同时他的身上涌出了一股凌冽的剑意。
剑意将木屋填满,富冈义勇抽出日轮刀,目光平静的看着里屋,随后不急不缓的向着里屋走去。
“怪,怪人,你要干什么!”竹雄拦在里屋前面,色厉内荏道。
无视竹雄那不礼貌的称呼,富冈义勇速度极快的避开了对方。
而在普通人眼中,富冈义勇就好像是穿透竹雄,如同幽灵一样。
“鬼…鬼!”竹雄身体都僵硬了,但想到大哥大姐还在里面,自己不能这样。
他转身飞扑,要抱住富冈义勇。
结果,富冈义勇就好像瞬移一样,身体凭空往前挪移两步。
扑通——
竹雄摔倒地上,捂着下巴,这一摔他的牙齿都掉了一颗。
随后竹雄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富冈义勇握着刀走向里屋。
这一刻,年仅十岁,被母亲,炭治郎大哥,祢豆子大姐保护很好的竹雄,一瞬间长大了。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变强,只有强大才能保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