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庆国的流晶河好比唐时的秦淮河,每到夜晚降临,总能吸引无数王侯子弟来此寻欢作乐。
范建装病以后,柳如玉忙着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渐渐忽略了对儿子的管教,慢慢的,范思辙成了这里的常客。
照理来说,以范思辙这貔恘的性格是不会来这种高消费场合消费的,但架不住有人请客啊。
就好比今日,他应吏部尚书次子花迁客之邀,来着满庭芳喝花酒;又不用自己掏钱,不吃白不吃啊。
嫖?
我都没付钱,怎么能算是嫖呢。
“国舅爷大驾光临,小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范思辙姗姗来迟,才一露脸,花迁客就领着几个圈内好友迎了上来。
“花公子言重了。”
范思辙很是倨傲,随意拱了拱手,没有半点迟到的歉意。
我来就是看得起你们。
“国舅爷里面请,我帮你安排了如芳姑娘。”
燕如芳,一代新人换旧人,她便是继司理理之后,这流晶河上最有名的花魁娘子。
“燕如芳,她懂算经,会打马吊吗?”
范思辙还是那个范思辙,他的特点就是不走寻常路。
“会,必须会;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