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牢房,所有地方我都找过了。”
“牢房?”
“他是被抓来这里的。”
两人瞬间反应了过来,异口同声道。
叶流云再次出发,没一会功夫就提了一个血肉模湖的人跑了出来。
“哇,呕,呕,叶宗师,这是谁啊?”
王启年是见过范闲的,可他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臭气熏天、血肉模湖的人跟往日风度翩翩的范闲联系在一起。
“走”
叶流云话不多,要不是拷打的人提了范闲的名字,他也无法把眼前这人跟自己此行的目标联系在一起。
…………
两日后
庆国境内
洗漱完后,又被重新包扎的范闲已经被安顿在一辆奢华的马车上,跟他同坐一辆马车的正是王启年。
“范公子,你就吃点吧,这人啊就没过不去的坎;杀林拱这事确实过了点,但您是皇后的亲哥哥,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圣上也不至于真的要你的命。”
王启年捧着一碗米湖,在劝范闲进食;至于为什么是米湖,因为范闲的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
“王启年,看在我以前对你还算不错的份上,杀了我吧?”
范闲的声音里透露着绝望,眼中更是没有半点生机。
“范公子,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啊,林拱死就死了,又不是你杀的。”
也算是故人重逢,见范闲落到如此下场,王启年眼泪汪汪道。
“杀了我,杀了我,我不能让婉儿还有若若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王启年,你杀了我,然后放一把火,把我烧成骨灰,洒在儋州的大海里。”
范闲一心求死。
“范公子,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回到京都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京都城,不去,我不去京都城,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京都城三个字刺激到了范闲原本就敏感的神经,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呜呜呜”
眼见无非好好沟通,王启年被逼无奈,只好再次故技重施,用布条把范闲把他固定起来,给他灌起了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