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挂外科号,看了看腿。那医生也不是个东西,我腿被人踢了他让我去拍照,说是怕伤了骨头,又让我去做头部CT……”
“你等等,腿受伤,怎么去做头部CT?”谈桂花不解的问道。
“医生说我被踢到在地,怕伤到头。”赵忠诚可怜兮兮道。
“你去拍啦?”谈桂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
“怎么可能,我连腿都没拍,怎么可能去拍头部CT。
要我说那医生就是个蒙古大夫,还不如赤脚医生呢,我要是伤到骨头了,能走路那么利索,再说了那女的也没有你这身量和吨位啊!被踢一脚怎么可能伤到骨头!他就是胡咧咧,无非是想多让我出点钱。”赵忠诚得意洋洋道。
话刚说完,赵忠诚就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媳妇谈桂花手中的鸡毛掸子已经抽了过去:“你刚才说谁吨位呢?谁体量啊?嫌弃我啦,是不是!是不是!”鸡毛掸子又抽了过来。
“没,真没有,我真没有啊!”赵忠诚被抽的浑身哆嗦,声音都带哭腔,眼睛瞄着媳妇手中高高举起的鸡毛掸子,心里这个后悔啊,言多必失。
赵忠诚这一宿注定要趴着睡了,好在邻居们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人报警扰民。
周六上午,方轶用黑塑料袋装着笔记本电脑箱子,又从兰姐给的红包中抽出一沓钱装进了衣兜里。
方轶给曹晓慧打过电话后,下楼打了一辆黑车,去了向阳小区。
门铃想过,曹晓慧打开了防盗门,脸依然那么冷,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鄙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