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又怎样,长得跟土里抛出来的土豆似得,能有什么大案子,估计是来白嫖的。”赵忠诚撇撇嘴道。
“你怎么知道的?”褚怀故作惊讶的看向他问道。
“你没看见吗,方律师没去前台拿委托手续。”赵忠诚爱答不理道。
“牛!我怎么没发现呢。”褚怀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赵忠诚的肩头,然后使劲按了下,后者紧跟着哎呦一声。
“咋啦?”褚怀坏笑道。
“你腊月生人啊,动(冻)手动(冻)脚的。”赵忠诚不敢挪动屁股,扭着头狠狠道:“肩膀疼!”
“是吗?屁股不疼就行!”褚怀说完,笑嘻嘻的回了工位,刚才那一巴掌他是故意的。
他早上看到赵忠诚那怪异的走路姿势时,心中便明白昨晚赵律师肯定被鸡毛掸子亲吻的屁股开花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年赵律师都得来几次,就像女人的大姨妈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按年计,一个是按月计。
赵忠诚狠的牙根直痒痒,但是屁股不敢随便动,只得用他那手术刀一边锋利的眼神不断的刮褚怀身上的肉。
方轶琢磨着,李斌李警官在县公安局工作了那么多年,又是负责刑事案子的警官,这两年县里发生的凶杀案,他应该都知道。
晚上下班,方轶给李斌打了电话,请他吃饭。这次李斌很痛快就答应了,他之所以这次答应方轶吃饭,是因为一、他觉得方轶能带着赵贵去找老板讨薪,够爷们,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