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说的这种减压方式不适合我。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等我对现实的丑恶和黑暗麻木了,与现实和解了,我就想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心里压力了。”方轶无奈的笑道。
“好吧,说说你今天请我吃饭的目的。”李斌笑道。
“我那位朋友在花园小区买了一套房,是顶层,带一个三十平米的小花园,房号是花园小区五号楼三单元六零一房屋。
但是他打听到那套房之前发生过凶杀案,但是他又没有直接证据,就托我打听下,那套房是不是凶宅。”方轶道。
“花园小区?嗯,我记得去年年初时确实发生过一起凶杀案,是我负责的。当时嚷嚷的沸沸扬扬的,报纸也进行了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李斌道。
去年他负责的那个刑事案件,基本上县城里的人都知道,只不过具体是那个房间媒体上没有说,大家也仅仅是知道花园小区发生了命案,当个花边新闻来听。但是小区的物业和那栋楼的邻居们都知道具体是那家。
后来物业可能怕影响不好,也怕业主找事,就下了封口令,工作人员一律不得谈及此事。发生命案的房屋对面的那个住户心里觉得膈应,也搬家了,房子一直空着。
“那案子最后怎么处理的?凶手判死刑了吧!”方轶问道。
“哎!作孽啊,一家五口被杀,差点灭门。
说起来双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因为谈恋爱的事,女方父亲看不上男方,觉得他不过是个大学毕业生,没有稳定的工作,没有楼房,家又是农村的没有钱,就想棒打鸳鸯,结果……”李斌正说着,酒菜端了上来,他闭上了嘴。
待酒菜摆上,服务人员退了出去,包间内又剩下了方轶和李斌。
“来,吃菜,咱们边吃边聊。”方轶问道。
方轶见李斌吃的差不多了,掏出一根华子递了过去:“一下杀了五个人,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