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想订就订吧。估计到最后还得老老实实的去电影院。”马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谁要出去玩啊?放假到处都是人,瞎跑啥呀。”黄援朝手里攥着被他摸得起了一层包浆的紫砂壶走了进来。
“还能有谁啊,马义他们两口子呗。对了,马义和小婷什么时候领证办事啊?”方轶道。
“怎么?想交份子钱了?你可以先把钱给我,我给你记账。”马义双眼放光道。
“拉倒吧!份子钱哪有先给的,都是婚礼当天给。”方轶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买房时,你还没住进去就把钱都预付了;去洗车店,你没洗几次就把后面的洗车费先交了;去理发店,一进门你就把后面的费用都给了,手里拿的不是合同就是卡。
全社会都在提前消费,为啥我结婚的份子钱你不能先预交下呢?”马义理直气壮道。
“哪凉快哪去,你脑子里咋这么多歪理啊!是不是给广大妇女同胞做思想工作做的?”方轶没好气的说道。
“我觉得老方说的对,小马啊,你这思想很危险啊!几天没见跟那帮老娘们学会胡搅蛮缠了!”黄援朝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老黄,要注意你的用词,一定要有大局观。上次喝酒是谁给你打的掩护?小金库被嫂子没收,是谁帮你结的账?
一定要厚道,据说某人又弄了个小金库,这事嫂子应该还不知道……”马义得意的晃着二郎腿,说道。
“啊!是呀!怎么就不能预付呢。我细一想,小马说的好像也没啥问题。”黄援朝一怔,故作凶狠地瞪了马义一眼,立刻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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