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来看守所,问我跟迟怀珍的关系,其实我没有如实告诉你。”赵海道:“有烟吗?”
方轶掏出一包红梅,递给了赵海一根。
“谢谢!”赵海接过香烟,借着方轶的打火机点燃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将白色烟雾缓缓的吐了出去。
“以前我也经常吸红梅,再往前都是吸手卷烟,最差的那种。”赵海看了看手中的红梅,淡淡一笑道。
方轶看着他,一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迟怀珍入职我公司后,我们接触久了,再加上她生活不如意,慢慢又想起了往事,当然这一切池桔都不知道。
后来,迟怀珍老公怀疑她与我有染,暗中跟踪发现了我跟她的关系,当时我用钱摆平了那次的事。
迟怀珍的老公考虑到他们夫妻那么多年了,孩子都上初中了便没再追究,随后迟怀珍离开了我的公司。
明面上迟怀珍离开了我的公司,我们之间断了。但是有一次就有两次,哪有那么好断。此后,我们经常私下见面。
事发当天,她跟我说一个人去看回迁房,我就跟了过去。当时进了房子后,我见没有别人,便跟她再次温存起来。正在此时他老公开门走了进来,正好抓了现行,她一下就傻了,然后哭着说是我强迫她……
我寻思着她一个女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我一个人扛下来再给点钱也就算了,可谁知道她老公一气之下报了警……,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赵海低声道。
方轶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然后双手插兜道:“赵总,你现在有家,有公司,事业正在上升阶段,以后做事要三思啊!
你的事,你媳妇未必不知道,有时候难得糊涂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好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回去好好过日子,把公司搞起来,别想那么多了。”
赵海点了点头,他明白方轶的意思:“这事怨我,当初是我非要扛,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都是我自己找的。”
说实话,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深深地自责,不怨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