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尽人事听天命。很多事要看天意。”万可法松了一口气。
二天后,陶雪红来到了律所。
“方律师,您的意思是我们家老米可能真的是被对方下了套?”陶雪红听完方轶的分析后,心情有些激动。
“对,不过我也是推测。从案卷上看,生产环节一切正常,但是库管和销售端却出现了问题。
根据证据显示,产品生产出来后,库管根据总经理的指使只对少部分产品进行了登记入库,剩余产品入库时未做登记,销售人员是以打白条的方式领取的未做登记的产品,并对外销售,销售的款项未入账。
其实这种操作方式并不高明,最主要的是生产和销售数据波动这么大,对不上,又没有合理的解释,很容易被税务部门盯上。
我实在不理解,公司总经理指使下面的人这么做的目的。所以我推测可能真如您所说,这就是个套。”方轶解释道。
“嗯,但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公司也得被处罚啊!”陶雪红疑惑的看向方轶。
“他们肯定是看上了米总手里的东西,比如专利,股权,或者其他的什么。米总出事后,对方有没有找过您?”方轶问道。 等一场盛夏
“没有。到目前为止,公司那边一直没有联系我。”陶雪红摇了摇头。
“嗯,我准备给米总做无罪辩护。”方轶说道。
“无罪辩护赢的几率大吗?”陶雪红犹豫了下,问道。
之前她咨询过几位律师,得到的回答基本上都差不多,米总的案子最好做罪轻辩护,无罪辩护被法官采纳的可能性不大,风险太高。
“对半分,我觉得有机会。”方轶回答道。
“嗯,我听您的。”陶雪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