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兄弟,千万别跟我提‘董事长’、‘法定代表人’,这活儿我干不了,我听着肝颤。这次我倒霉就倒霉在这两个职位上了。”老米连连摆手。
“那好,你不做我来做,我不怕,咱都是实在人,我就是不想让钱在银行趴着,得动起来。
再说了,你老兄干的事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说的大点那是全人类的福音,那是国粹,是咱们可以卡老外脖子的活儿。我必须得敬您一杯。”余三强喝的稍微有些多了,说话有点不过大脑。
方轶看着眼前频频举杯的二人,心道:好吗,这才多大功夫,一瓶酒下肚,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我说二位,米总那还有很多事没搞定呢。我觉得咱们第一步应该搞明白对方这么搞米总是为了什么,他们为什么非得要老米的股权。你们说呢?”方轶拦了下二人,以免二人喝断片了,拜把子,把医药公司的事扔一边。
“哎呦!还真是,今天太高兴了,把正事忘了。”老米搓了搓脸,满脸通红的说道。
“这事,我来办,你们给我一周的时间,我找人打听下。”余三强大包大揽道。
“方律师,现在二审判我无罪,那对方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老米看向方轶。
“这事不好说,如果医药公司的总经理宫兆光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跟大股东扯不上关系,这事到他这也就结束了。”方轶正色道。
“也是,我听说宫兆光去自首了,估计是背后有人找他了。”老米点头说道。
“我建议您以不变应万变,咱们先了解下对方的真实目的再说。反正股权在您手里。”方轶建议道。
中午吃过饭后,三人找了个茶馆,又聊了一阵,便散了。方轶上火车后,收到了云梅的微信。听说方轶在回来的火车上,在云雾茶庄内喝茶的云梅决定去火车站接站。
云梅家,云乔下班回来后,见桌上只摆了两副碗筷,问道:“周姨,是不是我姐又不回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