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咱们这儿不行,跑趟下面的县法院、检察院和看守所,一来一去打车钱得百十来元,如果是去偏远的县,得大几百,就这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拉你。所以说咱们还得有个车本,主要是方便。”孟广达开始给宇文东洗脑。
“嗯,您说的对。”宇文东边干活儿,边回道。
“那伱跟我一起去学车吧。”孟广达微笑道。
“可我现在手里没钱!”宇文东苦笑道。
得!第一次洗脑失败,孟广达不死心继续道:“我听说年底咱们团队会发奖金,发了奖金你不就有钱了!”
“发了奖金我得给我妈买药,马上过年了,还得准备些年货。再说了,现在还不知道能发多少,我进入团队晚,估计应该发不了多少钱。”说来说去,算来算去,宇文东就是没钱。
眼见如此,孟广达只好作罢。
就在此时,宇文东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了手机。
“小东,我是大宝。”手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咋啦?有事?”宇文东问道。
“嗯,之前你跟我说你去了万华联合律师事务所做律师,你现在还在那边吗?”大宝问道。
“嗯,还在。”宇文东回道。 废文网
“你们都做啥业务?”大宝又问道。
“我们团队主做刑事业务,但是我们上面的大团队诉讼和非诉业务都做。你有啥事?”宇文东解释道。
“哦,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你晚上要是没事,我请你吃饭,咱们聚聚,我把这事跟你说说,你帮我出出主意。”大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