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坐着,借助微弱月光看着她,不太有底气的开口问道:“婉儿,我今晚可不可以……”
“不行!”林婉宁哼了一声。
二人不再说话,只静坐对视,僵持片刻,裴玄清执着道:“我不想回乾坤宫。”
林婉宁粉唇微翘,又怕他看出来,忙的收敛住。
其实那日看到那封信时,她便已不生气了。
他信中将个中理由情意,连同她不知晓的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她明白他的顾虑,明白他的患得患失,明白他……
与她一样深沉的爱。
而且,她第二日去朝云殿时,心瑶与她说,陛下要心瑶筹办贵妃的册封典礼,内务府准备的贵妃服制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
她才知,原来在她与他置气的这段日子,他还是在一心为她筹谋。
以她的身世地位,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宫里这几个妃位的身份去。
可想而知,越级晋封她为贵妃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与非议。
尽管她不理他,将他拒之门外,可他不仅不生气,纵容着她的小脾气,还在尽力为她的日后铺路。
她怎么还能再气的起来?
故而慧心来报看见紫云将窗上的锁扣打开时,她默许了。
虽默许他可以来,但却又并不松口,就是要让他急上一急,长长记性,下次别再因着这种无聊的想法做出什么别的事。
如今算来,好几日了,也算给芝兰出了出气。
其实这些日子她也并不好受,夜夜都要靠汤婆子暖手暖脚才能入眠。
黑暗中视线不好,裴玄清并未看清。
他以为她还在生气,真的不愿意再与他同寝,心中难过泛起层层涟漪,他凑近些,却又不敢挨着她。
“我……就睡一个小边边,保证不会碰到你,好不好?”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让林婉宁只觉心中好笑,还未说什么,便听那人又道:“实在不行,地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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