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打量着眼前的场景,又像是在暗自盘算着什么。
深邃和清晰本就是一伙的,可他这看似为男人开脱的话,却满是对这男人的嘲讽。
那嘲讽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剑,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向男人的自尊心。
说完这些刺人的话后,深邃特意转过身,朝着男人一直在意的小弟猛踢了一脚。
这一脚带着十足的劲道,那小弟就像一个毫无重量的破布袋一般,狠狠被踢得飞了出去。
他在空中翻滚了两下,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又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向前滚了两下,这才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破旧玩偶,让人分不清是死是活。
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眼中满是愤怒与惊恐,可他却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清晰。
此时的清晰,身姿挺拔如松,他那把长枪再一次稳稳地握于手中。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长枪,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长枪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深邃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那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警告深邃,要是再继续这种无关紧要的行为,他绝对不会客气。
男人看到清晰这副模样,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可也只好把这满腔的情绪都强压下去,咬着牙忍耐了下来,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在了原地。
“深邃,如果你就只会在嘴上耍耍嘴皮子,光会跑嘴上火车的话,那我现在就把这个家伙给处死。你可别忘了,咱们的目的只是拿到一个合理的身份,就算没有他,咱们也能得到。”
清晰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冰碴子,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眼睛都没有朝深邃的方向看一下,就像深邃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顾。
他只是紧紧握着长枪,那长枪的枪尖依旧直直地指着男人的咽喉,只要他轻轻一松,那冰冷的枪尖就会毫不留情地贯穿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