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娇接着想到郑长生被抓去坐牢,哥哥又死了,现在瑶瑶变成了一个人,她才心疼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几年过去。
“哪里还有什么账号,我们那山沟沟里,都是通过邮局汇款的,家里人拿着汇款单,要走几十里路去镇上的邮局取钱。我要跑邮局去,我前面看到这边上就有一个,我去去就来。”
何慧娇把米氮平拿在手里,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用餐巾纸包好,这才似乎好睡了些。
何慧娇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禁着急起来,她知道自己对方国飞的吸引力正在减弱,自己虽然还在这里,但在的不明不白,在她自己和方国飞眼里,她的身份始终是模糊的。
估计着瑶瑶应该已经收到卡了,那天何慧娇和徐爱莲两个人在湖滨的澳门豆捞吃中饭,中间徐爱莲说要去洗手间拉大便,何慧娇这才冒险跑出店门,去边上的公用电话,匆匆给瑶瑶打了一个电话,交待几句。
何慧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她还是担心,自己睡着的时候,真的会说梦话,而在梦里,透露出什么被徐爱莲听到,那就前功尽弃了。
有机会上手的时候,方国飞还会帮忙干活,义务劳动,不收取人家一分钱,这样的白打工,哪个不欢迎?方国飞每次出去,都是一身的泥灰或木屑回来。
徐爱莲说:“汇钱你要跑什么,把账号和金额告诉我,我手机银行帮你汇出去就可以。”
徐爱莲听她这么说,点点头,催她快点去,还问她带的钱够不够,何慧娇说够了,够了,我们那里的生活条件,一次汇个三千块,家里可以用半年了,汇多了钱放在家里,还不安全。
要么他就和一帮球友,天南地北地飞,候鸟一样。退休之后的方国飞,反倒比退休之前,回家的时间更少,一个月倒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