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渊抿了抿唇,随即又开口道:“平宁说你与霍璟相处的很好?”
“霍公子是个很好的人,我希望能与他做朋友。”沈琼华道。
有什么好的。
谢南渊的嘴角往下弯了弯,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空气中沉凝的气氛似乎好了不少,沈琼华见谢南渊似乎没有刚进来时那般不高兴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王爷,您放心,即便是真的要嫁人,也会待您登上储位之后的,我还等着您给沈家撑腰呢。”不会擅自毁约的。
沈琼华在心中默默道,她总觉得瑞王在她与霍璟的事情上格外在意。
即便是怕她嫁人,不将注意力放在帮他争储的正事上,也不必这么盯着吧?
真是个怪人。
谢南渊得到这个答案,心中滋味难明,说高兴吧,谈不上,说生气吧,好像也没必要,一双浓黑的眉毛像是打结似的越蹙越紧。
他猛地站起身,正准备朝窗户走去,便见沈琼华一脸怪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南渊沉声开口。
“王爷,您不是说有事情要与我说吗?”
这闲事说完了,该说正事了吧?
谢南渊对上她那双澄澈的眼睛,心中不知为何划过一抹心虚,他轻咳一声,复又重新坐下。
“对,是有正事与你说……”他沉吟片刻,这才道:“如今年关已过,你上次让永宁侯府颜面尽失,怕是永宁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安王在此事上吃了大亏,没有达到目的定会卷土重来,你……可有对策?”
“八个字。”沈琼华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急的是他们,不是我,见招拆招便是。”
谢南渊赞同的点点头,随即便走向窗边,正准备跃窗而出,身后便传来沈琼华的声音:“王爷?”
谢南渊转过头,便看见沈琼华一脸惊诧道:“没有别的事了?”
这半夜三更,绕了大半个京城,翻墙进沈府,就为了问她对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有何对策?
这瑞王最近是不是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