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琼华脑中有灵光一闪而过。
这谢祁安和永宁侯府该不会以为她只知道永宁侯府要算计沈家,却并不知晓是谢祁安授意的,还想着弃车保帅吧?
哎呦,要真是这般想的,那可才真是有趣了。
谢祁安见她神情闪烁,还以为她在犹豫要不要相信自己。
即便是事到如今,谢祁安也依旧觉得沈琼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永宁侯府对沈家的算计与自己有关。
毕竟这所有的计划,他都是嘴上说,由永宁侯府的人去执行,除了必要的几个人,其余人根本无从得知沈家的事与他有关,只除了当时寿宴上他进了沈琼华所在的厢房这一个破绽。
因此,他将自己也**成一个受害者,这样才能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沈琼华所在的厢房,说不定还能引起沈琼华的共情。
此乃一举两得。
“沈小姐,本王虽然倾慕你,却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得到你。”谢祁安坚定地看着沈琼华道,眼神中看不出丝毫心虚。
沈琼华都想要为他这一番表演鼓掌了,这谢祁安不应该去争储位,应当去当戏子才是。
看着他眼底暗藏着的期待,沈琼华勾起一抹笑,“如此也好不是吗?周大小姐倾慕安王殿下许久,如今殿下抱得美人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谢祁安苦笑着摇摇头,颇为伤感道:“本王对她无意,强行绑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对怨偶。”
“但她已失了清白,碍于永宁侯府的颜面,本王只能迎她进府,但也只给了她一个侍妾的名分,将她养在府中,安王妃之位,本王定是要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