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就这样一直胡搞乱搞瞎搞,从岛台折腾到了餐桌上,从傍晚嘚瑟到了半夜。
饭是没力气做了,索性拿了几罐啤酒,出去撸串儿。
楼下就有店,走几步就到。
我里面的衣服都已经干了,外面就套着梁墨冬的羽绒服,看上去好像个短脖大肚的鹌鹑。
梁墨冬握着我的手,我俩一路走过去,他还顺路搞了几盒杜某斯,见我看他,还解释:“一起买有优惠。”
“挺会过的。”
直接某宝一箱更便宜嘞。
冬天吃烧烤的人少,我俩捞着一个角落的卡座,安安静静,适合聊天儿。
结果刚点完东西,人就一桌接着一桌地来了,尤其是我俩斜对面那桌,坐了足足十几个青少年。
梁墨冬说:“据说这命里食神重的人就这样,上哪吃饭都能给人带客。”
还会看八字儿呢。
我开了啤酒,递给他说:“梁大师你就是这种人。”
“我?”梁墨冬笑着接过啤酒,说,“明明是你。”
“我?”我跟他碰了碰,“我小时候饭都吃不上,食神都不管饭吗?”
“管啊,”他夹着花生米说,“后来不是派我来喂养你了吗?”
梁墨冬家里这酒写满了洋文,罐子花花绿绿,口味浓郁,度数明显比我们本地的啤酒高了不少。
我说:“这是什么酒啊?”
他说:“你自己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