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不行,我要冷静。
不能让他胡搅蛮缠混过去。
我说:“你不要闹,你先跟我去医院。”
“用不着,你给钱就行了。”他说,“有钱还能去不了个医院?”
完了又道:“就拿个手机用不着松开,别想拿这个当借口赖账。”
我无语,说:“是不是给了你就能老实去医院了?”
他说:“你先给吧。”
我说:“你不答应我就不给。”
别想骗我钱。
“那就别给了,睡吧。”他闭起眼,说,“算你买一赠一。”
我说:“我啥时候买了!”
“下次。”
还下次,谁跟他有下次?
我才跟他要两千,狗东西居然跟我要二十万。
小主,
二十万我哪里嫖得起?
我找了一圈,看见个手机,嗯拨号确实用不着松开胳膊。
我正要拨号,又听见他说:“给二百就行了。”
“……我给六子打电话。”
六子肯定能把他抬下去。
正打算滑开,滑不开……
……不是我的手机。
我想起来了,我的手机在家呢。
我只好说:“来解锁。”
“睡吧。”他直接拿起遥控器,说,“比我奶奶还啰嗦。”
灯熄了,屋里霎时陷入黑暗。
我无语地原地坐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觉血腥气越来越重了。
最后只好凑过去,在黑暗里自己用牙啃了一会儿,总算弄开了领带。
解开从地上搜罗了一会儿,找见了我的吊带裙,捞起来先穿上。
这么大动静他都没反应,看来已经睡着了。
就说嘛,又是打人,又是发疯,又是胡搅蛮缠……他不累谁累?
于是我凑过拿来遥控器,打开床头灯,先看那伤口,血还不少。
脸色也挺苍白。
皱着眉头,闭着眼。这样子……很委屈。
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亲,随后,起来在柜子里瞎翻了翻,运气不错真找着了一个小药箱。
回来时候梁墨冬还睡着,看来是真的不会醒了。
正好,给他上个药,然后我就跑。
拆开纱布,拿那生理盐水喷一喷擦一擦,肯定是不至于挂掉。
正弄着,忽然感觉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头,撩开我的头发,按在了我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