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儿从营帐内传出来,他们二人快速走了进去。
正看到樊路一刀砍断一个胡扎士兵的脖子。
鲜血喷射而出,胡扎俘虏双眼怒睁,犹如一条缺氧濒临死亡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
不一会儿便咽了气儿!
旁边牢笼里的胡扎士兵嘴里愤怒的叫喊着,咒骂着,似乎想要冲破牢笼出来。
樊路脚下还躺了几具胡扎人的尸体。
苏听澜皱眉,樊路在虐杀俘虏?
“樊将军,你在干什么?”秦朝暮喝道。
樊路看到他们走进来,无所谓的擦擦刀上的血,淡淡道“哟,秦副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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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暮眉头微蹙,“你在此虐杀俘虏可问过栾将军的意思?”
樊路嗤笑,一脚踢开脚下的尸体“我乃漠北将军,与栾顾平级,为何要向他报备?”
苏听澜问“你为何杀这几个胡扎士兵?”
旁边的一个校尉道“他们不服从管理,带头反抗辱骂我方士兵。”
“他们给我们喝尿”其中一个胡扎士兵操着生涩的汉话向苏听澜喊道。
一句话激起了其他胡扎士兵的躁动。
樊路哼笑“你们有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给你们喝尿怎样,又没饿着你们渴着你们!”
苏听澜一脸的不赞同“来时陛下已经交代,栾将军为主帅,樊将军万事要和他商议。”
樊路圆眼怒睁,挑衅的一刀砸在一具胡扎人的尸体上“胡狗虐杀我数十万将士。”
“潇公河中全是兄弟们的尸体,染红几十公里的河水,那时秦副将为何不问问胡狗,他们杀人可有向谁报备?”
“他们杀人可是经谁允许?”
秦朝暮脸色阴沉“将军,那一场战役我方确实损失惨重,可是罪孽的源头是当朝的掌权者”
“你在此泄愤虐杀俘虏本就是你个人的暴虐行为,还望将军冷静三思!”
“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樊路伸手抓住秦朝暮的衣领“一个小小的副将而已,老子打胡狗的时候,你还没断奶!”
秦朝暮并没有还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可是他越是这样,越容易激起樊路内心的恼怒。
苏听澜抓住他钳制秦朝暮的胳膊“将军不可,漠北局势未定,我们怎可自乱阵脚。”
“秦朝暮,使出你的真本事来,光靠你舅舅算什么男人”樊路不屑的嘲讽道。
“栾将军我敬他是条汉子,可是你……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要不是有你外公庇护,你能爬升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