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白芷金草茶比之前的苦好多,等再见到远徵哥哥,我一定要问问他药方里能不能加点饴糖。”
话虽是对宫子羽说的,林柚的眼睛却一直看着云为衫。
等她一饮而尽,才笑道:“你们以后要在谷里定居,喝白芷金草茶的人又多了。天天这么苦可不利于心情愉悦。”
“还好。”比这更苦的药云为衫都吃过,她还真不觉得有多苦。
将碗放回一旁的托盘,猜测着林柚的身份,随口回道:“良药苦口。”
“姑娘厉害,这般苦的要都能一口闷。如果是我,总要就着果脯才不会苦掉舌头。”
林柚蹙了蹙眉,夸张地吐了个舌尖,表示深恶痛绝。
见宫子羽许久未说话,她又拉了拉他的衣袖,仰头道:“子羽哥哥?”
“嗯?”
宫子羽回过神,别的没听进去,就听见了“新的”、“之前的”这些字眼。
等他们出了女客院落,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白芷金草茶的药方改过?”
“是啊。”林柚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漫不经心道:“谷内的瘴气越来越浓了,原来的汤药已经抵挡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 万古第一神
宫子羽若有所思,很是庆幸。
还好他没贸然开口,不然又落个把柄给宫远徵,还不知道得怎么被他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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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父亲,要是被他知道了,又该骂他不思进取了。
宫子羽虽被骂习惯了,可还是很在意父兄对他的看法。
想着夜里那个“无锋细作不止一个”的猜测,他侧眸看向走在身边的林柚,试探道:“柚柚,你觉得云为衫姑娘人如何?”
其他姑娘他不了解,便从认识的开始排除吧。
林柚歪了歪头,似是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接着了然在眼里浮现。
突然跳到了宫子羽身前,边倒退着走路边摩挲着下巴,八卦道:“子羽哥哥,你这么问,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