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出鞘,直抵上官浅颈间,冷冷吐出两个字,“解释。”
“宫门不比外面,我一介弱女子,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至于簪子,是家里人送我的,我也不清楚来历。”
林柚和宫远徵将视线落在被上官浅一脚劈开的木桌,不发表任何意见。
“……”
气氛逐渐冷凝。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还要辩解些什么,天才宫远徵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
他眯着双眼,逼近上官浅,问道:“出现在医馆,奉承我哥哥,都是你算好地故意而为?”
“我不是。”
惹谁都不要惹兄控,无锋给上官浅的资料明确的说明了这一点。
她连忙否定,眼泪说来就来。
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道:“我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