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拼死一搏,毫无胜算可言,倒不如放下尊严跪地求饶,兴许还能博得一丝活命的机会。
所以,这群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家伙们此时全都变成了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邵彰谨目光锐利,扫过周围的漕帮众人,说道:“你们漕帮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在运河上为非作歹!
故意用漕船撞上过往船只,然后诬陷人家毁坏官产,索要赔偿;
还设计把漕米放到商船上,反过来诬陷人家偷盗漕米!
甚至将漕船在大运河上‘铁索连环’,拦住河道,公然讨要‘买路钱’!这些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漕帮众人听了,一阵骚动,有些帮众面露愧色,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服,但在邵彰谨淫威之下不敢抬头。
邵彰谨面色冷峻,眼神如寒星般闪烁着凛冽光芒,直直地盯着淮王府那一群侍卫。
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厉喝声:“尔等身为淮王府之侍卫,本应守护一方安宁,却在这淮王的统治之下助纣为虐、肆意欺压百姓、甘当恶势力之爪牙!
你们之中,没有一人是清白无辜的!”
说罢,她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邵彰谨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剩下的四五十名侍卫。
这些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恐惧和不安,但更多的则是被邵彰谨这番话激起的愤怒与不甘。
邵彰谨用剑指着众人冷冷地道:“今日,我若饶过你们这群败类,岂不是对我那些死去的丐帮兄弟们最大的不敬?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可难饶!”
众人听闻邵彰谨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们的求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悲愤交加之情。
但,下一句又听到他们死罪可免,心里迎来转机,又燃起来浓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