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打她的主意了,你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爹都知道,若是以前,你和她圆了房,她也不会离开咱家,还是你的妻,可现在她已对你死心,而且还有了男人,你就歇了这心思吧?”
“哼,不可能,她是我的妻,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我现在用得着房家,怎么可能让她找男人,现在不能拿她咋办,不见得以后不行,您就别管了,对于她,儿子势在必得。”
张大山扫了一眼他的光头,重重的叹口气。
“你要不怕吃亏,你就继续,反正,你也有了种儿,将来是福是祸,你自己担着就是了。”
“放心,儿子有分寸的,不过是个道士,他的话,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
他的眼里充满了算计,气得龙龙恨不得揍得他满地找牙。
虽然揍不了他,可是龙龙有办法啊,它蹭的一下消失在张家,满村里寻找尿桶,这次,泼不了他一身粪,泼他一身尿,让他和赵氏一起骚。
他俩本来就骚,以后,见他一次,让他骚一次,哼!
正当张老二幻想着把肖南压在身下的时候,哗的一下,满满一桶黄黄的液体,从头到脚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张大山和钱氏,惊恐的瞪大眼睛,仿佛见到鬼一样,立即后退,躲的他远远的。
两人着急的大喊着:“看吧,看吧,老天都在护着她,你受了惩罚了吧?”
张老二此时也是被吓着了,上一次可是晴天白日,现在是晚上,他左右瞅瞅,并没有看见别人,除了爹娘外,随后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龙龙冲他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还敢肖想我的主人,她是天上的仙,你是茅房里的屎尿,你只配这些黄黄的,哼。”
这一晚,张家乱哄哄的,给张老二收拾,烧水给他冲洗,打扫屋里,可把钱氏和赵氏折腾坏了。
次日,张大山趁着张老二晕着不能动,租了村长家的牛车,牛不蹄停的送到了房家,生怕他继续待在家里,房子又着火。
房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立即嫌弃的后退几步,叫人把他抬到客房,派了一个小厮侍候,再也不傍他的边了。
此时房家的客厅里,房家夫妻,房氏,三人坐在一起,喝着热茶,讨论着张老二的事。
“爹,娘,女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男人。”
“再等等看吧,明年春天见分晓,若是他中了秀才,再留留,你不想让他碰就不碰,随便他怎么样,反正你现在已有了身孕,以后这个孩子姓房,生下来,你好好教导他,将来继承咱房家的产业。”
“可,他在咱家,我不放心。”
“你娘都给你安排好了,他什么都不会得到,若是他中不了,那就去父留子,休了他便是,敢来咱家闹,为父就把他和赵氏的事,弄的人尽皆知,让他做不了人。”
“女儿嫌他恶心,这才多长时间,就跑去找那个女人,上次泼粪,这次泼尿,兴许他是天厌之人,他在咱房家,只会给咱家带来晦气。”
“当初我说的你不信,非要嫁他,现在到了这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