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反正咱们肯定问心无愧,不怕书袋里的东西被人查看。”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谢修,笑着问道:“不知克己兄可愿带这个头?你在我们之中最为年长,带这个头最为合适。”
这话一出,那几个丢了东西的人都不由自主看向谢修,随后大概觉得这样不太好,怕谢修误会,连忙解释:“克己兄,我们并非是怀疑你!”
说完,这人先将自己书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不如我先来吧,我丢的是一块福牌。
我娘特地去庙里为我求的,因我不喜这些神鬼之说,所以装在了书袋里,现在它不见了。”
其他丢了东西的人一听,也纷纷倒出自己书袋中的东西,率先证明自己。
张善眼睛一亮,看向谢修,迫不及待想要催促谢修倒出书袋里的东西,又怕这样太过明显,于是决定自己先来。
只要他先倒出来,再让谢修自证清白,自然不会让人起疑。谁知他刚拿起书袋要倒,就看见“哗啦”一声,谢修竟然率先倒出了自己书袋中的东西,而且……
张善死死瞪着谢修倒出来的那些东西,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甚至忍不住破口而出:“这不可能!”
“什么这不可能?”谢修狐疑地看着他,“难不成,你觉得我的书袋里应该有别的东西?”
张善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找补:“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他死死盯着那堆东西,突然福至心灵,连忙说道:“我只是太过惊讶,克己兄那只琉璃毛笔似乎不见了。”
“的确不见了,想来是让蟊贼偷了去。”
谢修皱起眉头,又对张善说道,“还好你主动提出这个让人自证清白的法子,这样大家也能免了猜忌。”
他说着感激的话,双眼却死死盯着张善,还淡笑着提醒道,“你也赶紧证明一下吧,等大家都自证过了,也好报官。”
张善心中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东西怎会不在谢修那里?难不成……
他偷偷掂了掂自己书袋的分量,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想来是他想多了,谢修并没有将东西放在他这里。
是他草木皆兵,太过小心了,对方不可能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于是张善放心地笑道:“是该这样。”
然后非常干脆地倒出了书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