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诬告可是要加罪反坐的。”
姜二说到这里,又冷冷一笑,“而且,谢修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栽赃陷害你?你又为何觉得,是他栽赃陷害你?证据是什么?理由又是什么?”
张善颤抖着嘴唇,一张脸变得煞白,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怎么说?
难道当着姜二的面,说他被人收买,想用女子肚兜陷害谢修?
那肚兜上还绣了一个“雅”字,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女子身份,却也能猜出,对方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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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收买他的人说了,这事一旦成了,谢修就会名声尽毁!
所以他猜测,那女子很可能是某位官员家眷,而且还是有夫之妇!
对方拥有这样的身份,他如今哪里敢说出实情?
一旦说出来,不仅那位女子的家人绝不会放过他,他的名声也彻底毁了。
倒不如认下现在的罪责,即便他和贾晟传出绯闻,可到底只是些风流韵事。
唯一严重的,反倒是偷窃裤衩和那些贴身之物。
可失主全是男子,而且东西已经还了回去,他即便被国子监撵出去,总归能够保住性命。
所以张善死死抿住了唇,不再为自己辩解。
姜二嘲讽地看着他,突然再次开口:“祭酒大人,张善此人道德败坏,行事下作,岂能继续留在国子监,污了国子监的清名?”
李祭酒一直留意着张善的反应,见他突然不再辩解,眼中还有心虚和惶恐之色,就猜到他即便没偷裤衩,也有更大的把柄。
所以叹息一声:“张善犯下大错,的确不能继续留在国子监,从今日起,张善被国子监革退。在场诸位若是有人想要报官,本祭酒也绝不阻拦。”
监生们连连摇头,都表示不想报官。
笑话,他们丢的不是裤衩,就是贴身之物,报官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姜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这张善我就带走了。他还犯了一些事情,因为事关姜家,所以我特地请来了黑麒卫,须得带他回去仔细审问。”
这话一出,张善瞬间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