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动。
“是不是没有秘密?”唐曼问。
“什么都没有。”董礼说。
董礼摆了一下手,走了。
唐曼翻日记,有几页,被撕掉了,唐曼合上日记,有点火气,但是压下去了。
这事不能问董礼,她要再问问老恩。
她给老恩打电话。
“老恩,晚上吃个饭。”
“好。”
约到胡同的酒馆。
下班过去,老恩已经来了,坐在轮椅上和老板聊天。
上菜,倒上酒。
“今天发生两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唐曼说。
“又要和我玩心眼儿。”老恩说着,把酒干了,又倒上。
“你听听发生的事情,第一件,教堂……”唐曼说完,看着老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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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恩想了半天问:”那第二件呢?“
”就是三四手里的日记……“唐曼说。
老恩的表情真是镇定,什么也看不出来。
“确实是,我们大家都有事瞒着你,但是为你好,至少现在不会让你知道。”
“其实,我并没有受伤,也没有失忆,只是失去了某一部分,怎么失去的?”唐曼问。
“这个你不用问,等到合适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等到隐瞒不住的时候,告诉我?”
“对,如果能隐瞒住,这一生你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我不问了,我想问问,五弊的事情,鳏,寡,孤,独,残,男人失妻,女人失夫,孤单一生,晚年独居,残疾在身,妆师都会这样,那要怎么除掉这个呢?这是我的日记中所写的,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唐曼说。
老恩沉默了半天说:”也许没有人能解决,除非不当妆师了,你的师父牢蕊就是这样,一生孤单而行,最后孤单而死。“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我希望妆师的职业,和其它的职业一样,没有任何的问题。”
“不可能,这种职业就是这样,比如,做扎阴行业的,死后,身体会比正常人短不少,这个没有人能解决。”老恩说。
“那我和竹子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就是这个?”
“对。”
唐曼锁住了眉头,看来她为某一件事而努力着,但是中间出现了问题,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