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长,我这个人吧,确实是有点格格不入的,但是我不坏。”
“周副教授,何出此话?”
“场长,我多少也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议论。”
“不必上心,议论我的,骂我的也有不少。”唐曼说。
周副教授笑了一下,看来她到下面来,也是有所改变的。
“你们几个感觉怎么样?”唐曼问其它的妆师。
“挺受人尊重的,也许只有在这儿能找到尊重了,感觉良好。”一个妆师说。
确实是,这话听着有点悲伤,妆师出去,没有尊重可言,只有所谓的“敬畏”,那是厌恶,妆师婚礼都不去参加,因为没有人欢迎。
唐曼不知道,怎么改变这种现状,也许改变不了,千百年来的习俗,认识,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唐曼和北城在这个市住了一夜,第二天去另一个市,周副教授带人支过妆的一个市场子。
也聊了很多,对周副教授这个团队他们是肯定的,这让唐曼放心不少,没有想到周副教授能把传妆做得这么好,是刻板了一些,但是做事认真。
下午,唐曼带着北城,在这个城市转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唐曼让北城打电话,开机,十几个电话未接,是唐山的。
“不用管,问一下宫月情况,然后关机。”
北城问完,关机。
“校军在学院实行三个月一评妆级制,不适合的就降级,他说妆都的提升,有一些没有提升的老师就要降级,这也是促进老师妆术的提高,学院的老师都停课了,在省局,明天会有一个结果。”北城说。
“校军的这个评妆级制,三个月一评,从理论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确实是能让老师把妆术提高,但是从人情上,稳定上,是行不通的,这样老师的压力就非常的大了,都去钻研究妆术了,也没有心思教课,讲课了,教课,讲课,备课,辅导学生,都需要大量的时间,这是矛盾的。”唐曼说。
“确实是。”北城也知道了唐曼的用心了。
唐曼也琢磨着,宫月还真就有办法,肯定是有人鼓动了校军这样做,迎合了校军的心理,工作的方法,看来宫月是懂心理学的,只是怎么操作的,唐曼不知道。
吃过饭,逛街到半夜,从来没有这样的闲空。
买了不少衣服。
休息,第二天早晨,唐曼开机,几十个电话,都是唐山打进来的。
唐曼打电话给宫月,问情况。
“校军被撤回去了,可以回来了。”
唐曼给唐山打电话。
“唐局,我电话丢了,才找到,您有事儿?”
“唐曼,你跟我玩心眼是不?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当我是傻子吗……”唐山一顿的咆哮,唐曼得听着,把电话放在一边。
北城直咧嘴,那声音也是太大了。
唐山吼了半天说:“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校军的问题,我撤回来了,你马上回场子,把老师给我稳住,别再到省局来了,否则我给你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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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