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在医院里醒来,就没有再回过家里,即便是被抽调照看我的王哲轩和秦宣,他们也没有来过我家里,周队自己也说自我受伤之后我家里就一直空着,那么是凶手在这个时间里到了我家里,然后把出租车司机的人头放在了冰箱里?
钟队带人来的很快,我还没有整理出来一个头绪,他们就来了,刚刚聚会还在一起,马上就又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大家都有些意外,
而且为了防止破坏现场,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戴了手套和脚套,等大家都看到冰箱里的人头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问钟队:“钟队,是那个一直没找到的出租车司机的头吗?”
钟队却看了我一眼问我:“这个案子连我知道的都不是很清楚,你刚出院到我们队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于是把坐出租车回来的事和他说了,钟队听了倒也觉得合理,于是就没说什么,他说:“我也不确定,还要等负责这个案子的专案组成员来确定了才清楚,我已经通报给专案组那边了,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之后专案组的成员就来了,率先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他进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看向了他,谁知道他也正好看向了我,我和他视线汇聚在一起,我感觉他的眼神宁静而深邃,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一样要把我吞没一样。
我正打算移开视线,钟队就上前和他打招呼,我听见钟队喊他樊队。
樊队带了三个人来,他们来到冰箱跟前看了里面的头颅,迄今为止都没有人动过里面的头颅,直到樊队来了之后,只见身边的人早就有准备,戴上了手套,面部防护等一系列保护自己的防护服,又让所以如嗯退到两三米开外,只见这两个人这才把头颅从冰箱里抱了出来。
在头颅被拿出来的那一瞬间,浓烈的尸臭迎面扑来,熏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几乎干呕起来。
这时候只听见操作的队员汇报说:“樊队,头颅已经开始腐烂了,脑后的伤口已经开始生蛆。”
樊队看了看我们,他只拿了一双手套戴上就走到了桌子跟前,一旁的人和樊队汇报说:“从腐烂的程度和蛆虫生长的大小来看,头颅应该刚放进冰箱里不久,凶手为了防止尸臭扩散,所以用了保鲜膜将整个头颅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