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话气的差点蹦起来,忙道:‘怎麽还加个更字?难道我站一边看着都比上去帮你忙有用?‘.
傻强没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苦笑着道:‘你跟本就不懂这些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大本领,这与你在沙场对敌可大不一样,你那套本事压根就吃不开‘.
我没好气的道:‘那你就给我讲讲吧,也让我长长见识,免得今后吃亏‘.
傻强叹了口气道:‘其实忍者最初是一群精于山中伏击的山贼演变而来的,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刺探情报和暗杀,有时也搞一些后方破坏,但长久以来却因缺乏领导而不成气候,后来圣德太子当政后将这些人组织了起来,并在这群人中挑出一个叫大伴细人的最精干者重点培养,从此之后忍者才撤底脱离了山贼的老路‘.
我皱着眉又问道:‘刚才那首领难道就是那大伴细人?可这人怎麽会帮着苏我氏办事呀?‘.
傻强又道:‘就是他,那圣德太子也是死在这个大伴细人手上的,他早就被苏我氏收买了,这个圣德太子表面精明其实是个苯蛋,居然养了那个叫大伴的十几年都看不透这个人,死了也是活该‘.
我又问道:‘你刚才说他应该在高丽,难道他与高丽的泉盖苏文也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吗?
傻强苦笑道:‘见不得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扶桑早在100年前就已在洛东江流域建立了一个叫任那府的衙门,这个衙门一直以来都在插手百济,新罗,高句丽三国的内事,要是没有这群扶桑人,三国间的争战可能早就停息了‘.
我吃惊的道:‘你是说扶桑人早就在打这三国的主意吗?‘.
傻强道:‘上官大人说过,圣德太子一死扶桑人就要向高句丽等三国进军,从现在的情况看,也许真不用等多久了‘.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房内棋师伯的声音道:‘你们进来吧‘.
我俩进到房中后向床上一看,只见许月蝉虽然还在昏迷中,但脸色好看的多了,我又转头看了看棋师伯,见他正在灯烛下看一样什麽东西,我走过去一看,是一枚小小的细针,不过二寸长短,但通体都是黑沉沉的,隐隐还有一股恶臭,棋师伯见我过来后叹道:‘好歹毒的东西,她的伤我暂时压住了,但却不知能压住多久,如若真有不测,我如何对的起她那死去的老爹呀‘.说完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床上的许月蝉此时早已没了平时那挲爽的英姿,我看着她那蜡黄的脸心里一阵酸楚,那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更让自己羞愧,我咬着牙向棋师伯道:‘您老还需要什麽药物吗?写张单子我这就去弄‘.
棋师伯道:‘我现在也不知还需要什麽,天亮后你在来我这一躺,到哪时咱们看看情形再说‘.
边上的傻强对我道:‘有事你还去那汤饼摊子边上找我,许姑娘的事你和棋老就多想想办法吧,我这边还有许多事要办‘.说完就见他向门外走去.
我忙向棋师伯施了一礼后退出来道:‘你先等等,咱们下一步要怎麽做?‘.
傻强站住后想了想道:‘你接着做好你的典尉大人,今晚出了好几条人命案子,这些够你查半个月的了‘.
我问道:‘你说的是我可以派兵搜城吗?‘.
傻强边向外走边道:‘这个你自己拿主意吧,记得明天给我送些酱牛肉来,我谗那个了‘.说完身形拔起晃了晃就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也出了县衙向家中走,来到自己的门前轻轻一推门,那门吱轧轻响着开了,我刚迈步进去,就见小玉穿的整整齐齐的从她那间房内奔了出来,到我面前后问道:‘这麽晚了大人怎麽还出去?你把小玉吓了一跳呢‘.
我看着她微微笑道:‘晚上睡不着,就想出去走走转转‘.
小玉飞快的瞄了我一眼又低头道:‘那大人可看见什麽没有?‘.
我边向自己房内走边道:‘没看到什麽,只看见几只老鼠在打架‘.
回到自己房内后我向身后的小玉一摆手道:‘你去歇息吧‘.说完将自己的房内一关,走到床旁抱着刀靠在床头上一坐,脑袋里又像安了个走马灯一样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