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现在就是把我身上那三斤多重的金马驹子搭出去也不能站住啊,只听单良边催着马跑边道:“这叫什麽事呀,你说她们采玉怎麽还都不穿着衣服呢?”
我没好气的道:“你脑袋出问题了吧?谁下河还在身上穿衣服啊,不过也怪,怎麽来采玉的全都是女人?而且她们都戴着那鬼脸干嘛?”
秦朗此时低声道:“我知道。”
见我俩全都拿眼瞪着他秦朗又接着道:“我娘和我说过,于阗这地方的三条河里盛产美玉,但玉性属阴,要想采到好玉,就只有那些还没出阁的年轻女人才能办到,还有,最极品的玉因沾染了天地之灵气,所以极为难采,传说只有戴着那饿鬼的面具,才可已摸的上来.”
单良狠瞪了秦朗一眼道:“既然知道你干嘛不早说?”
秦朗立时涨红了脸低头不语,我见此情景道:“你还有脸说秦朗?要不是你又是水魅又是驾风的这通唬,咱们能滩上这事吗?如今还有脸说人家不告诉你,你丢人不丢人?”
单良被我这通冤损说的满脸通红,直到进城也是搭拉着驴脸大下巴一声不吭,老钱被送去休养的客店名叫茂源老店,我在城中打听了一下,问明了位置后就领着他二人向那客店的方向走。
哪知没走出多远我就愣住了,只见前面的墙角处破衣烂衫的竟躺着个乞丐,他面前还有个破碗,里面装了十几枚铜钱,身边的秦朗和单良也齐齐愣住,这满身灰土面容憔瘁的乞丐竟是老钱,怎麽会落到如此地步?送他来养病时是带了足够的盘缠的呀?
看清是他后我抢步上前就想将他扶起,一搭手我就感觉出来了,他在发烧,而且是高烧,这可坏了,定是他腹部那伤口在发炎,俯身查看他伤口的同时老钱也看清我们了,只听他嘿然一笑道:“你们可算来了。”
他的伤口是在发炎,已隐隐发出臭味了,我边给他清洗上药边问道:“怎麽会这样?出什麽事了吗?照看你的人呢?”
老钱有气无力的道:“是出事了,给我点水喝,有酒更好,这肚子疼的太他妈厉害了。”
我摇头道:“现在我可不敢给你吃喝,如果肠子上的伤口裂了你吃完东西非归了位不可,单良,你俩马上找找,看这付近有没有医馆,有就借副担架子来,咱们好把老钱抬过去。”
此时的老钱大概有些糊涂,拉着我的手只是反复的说着:“城北的破庙,快去,快去。”
就是有再急的事此时我也不敢走啊,单良秦朗都不在,万一我走后出什麽事了怎麽办?边焦急的等着他二人回来我边不停的和已半昏迷的老钱说着话,可就在此时,一匹骆驼从我身边缓缓经过,骑在骆驼上的那个身着皮袍面蒙灰布的人,却飞快的看了我俩一眼,瞬间我就将那人认了出来,是轻轻,虽然那宽大的袍子和头巾已将她完全遮住,但我却知道一定是她,绝对不会错的。
那匹骆驼慢悠悠的晃了过去,骑在上面的轻轻再也没有回过头,老钱的状态已越来越不好,我此时急的眼中冒火,那两个兔崽子怎麽还不回来?我身上到是有提神补气的参片等物,但老钱这伤口已发了炎,是用不得这东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