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谁不知道我们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在四合院里面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这些普通住户,就连提出质疑的权利都没有,对不住了一大爷,我向您道歉,要不咱开个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我为自己没有朝着您一大爷打招呼一事,郑重的向您道歉,我晚上在写一份一千字的检查,轧钢厂交一份,街道交一份。”
易中海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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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都能吓飞出来。
真尼玛让傻柱把检查交到轧钢厂和街道,易中海一准不会有好下场,傻柱看似在朝着易中海道歉,但是话语里面的意思,却在剑指易中海,说易中海在四合院搞一言堂的大家长做派,是在开历史倒车。
这两顶大帽子。
莫说易中海,就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绑一块,他们也扛不起来。
易中海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变蔫巴了。
语气也软和了不少。
“柱子,一大爷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啊?”
“柱子,你一大爷真不是那个意思。”一大妈赶紧打圆场,“你一大爷也是被气糊涂了,今天轧钢厂的事情,你也听说了。”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父,贾东旭死后,你可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过要照顾贾家人一辈子的话,轧钢厂里面你易中海也是这么表态的。”
傻柱瞅了瞅一大妈。
白了易中海一眼。
“秦淮茹跑到我二食堂,朝着我说贾家揭不开锅了,让我帮忙接济,这话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二食堂的帮厨、杂工二三十号人,全都听到了,易中海,你可因为接济贾家,得了道德先进个人称号,这也是你晋级八级工的最大加分项,你当八级工了,你不接济贾家了,工友们说你过河拆桥,错了吗?”
易中海脸色通红。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事到如今。
他也知道自己乱了心神,做下了错误事情。
原本并不想朝着傻柱发难,谁让易中海一看到傻柱,就想起了秦淮茹的事情,继而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直言傻柱要是依着易中海的安排,接济贾家,再娶了秦淮茹当老婆,便也没有现在这件让易中海社死当场的事情发生。
轧钢厂的领导。
都在今天找易中海谈话了。
让易中海对得起轧钢厂颁发给易中海的道德个人先进称号。
给了易中海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要么易中海掏钱接济贾家,要么轧钢厂财务科直接扣除易中海月工资的三分之一,把这三分之一的工资补贴到秦淮茹的手中。
第二个选择,让秦淮茹别在轧钢厂以贾家揭不开锅为名朝着众人要饭,麾下职工吃不饱饭,这是在给轧钢厂领导扣帽子,是在给轧钢厂抹黑。
正因为这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让易中海在见到傻柱的一瞬间,智商彻底归零,说了一些未经大脑思考的话。
“不就是一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嘛,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官,还因为我没有打招呼,跟我大发雷霆,你他M谁啊?我告诉你易中海,管你叫声一大爷,是因为我不想被人说我没有教养,并不代表我可以被你拿捏,我爱跟谁打招呼,是我自己的权利,你易中海管不着我,你刚才吃人的样子,想要干嘛?在四合院里面称王称霸啊?”
易中海让傻柱怼呛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方面是他真的错了。
另一方面是此时的易中海,智商真的不在线上。
“是不是我们所有人,进进出出都要跟你打招呼?你以为你是谁?来来来,你告诉我你是谁。一天天就知道在四合院里面揣着鸡毛当令箭,狗屁的玩意,媳妇,挎包给你,晚上不回来了。”
李秀芝接过傻柱手中的挎包。
也没问傻柱为什么不回来。
甚至还笑呵呵的在原地看着傻柱朝着院外走去。
傻柱不在。
易中海觉得自己又活了。
自认为自己拿捏不住傻柱,还拿捏不住你一个刚刚从乡下嫁到城内的女娃子嘛。
他朝着李秀芝问道:“李秀芝,柱子这是干什么去了?”
伪君子的隐忍。
还是挺高的。
即便傻柱将他损成了大孙子,却依旧一口一个柱子的称呼着,不像某些人,人前叫柱子,人后变成了傻柱。
“一大爷,您找他还有事吗?”
也是一个厉害的主。
话语里面的意思,你易中海都被傻柱怼呛成臭狗屎了,怎么还不吃教训,还要问傻柱去干什么。
易中海听了李秀芝的回答。
气了。
自打贾东旭出事后,这院内的一切就变了,街坊们也都变了,心中暗道了一句,这院里的事情和人莫不是我易中海都管辖不了了呀。
“这都下班了,他不回家,还说晚上不回来了,这是要干什么?他想干什么?是不是要毁掉我们大院的名声?”
李秀芝笑了。
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我就是一个乡下进城吃商品粮的乡下丫头,我们当家的事情,我可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