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众人失去了耐性。
也就熄灭了继续哭泣的想法。
仰着一张眼泪巴巴的脸颊,看着傻柱,看着现场的众人。
“不哭了?”
“不哭了。”
“你不哭了,咱们当着街坊们的面谈谈你们家的那些事情,今天轧钢厂的事情,我想街坊们已经跟你说了,闹大了,闹得妇联都朝着轧钢厂发了函,秦淮茹必须改嫁,说你是恶婆婆,贾大妈,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让寡妇改嫁的事情你都敢做,别的不说,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帽子,你就但不起来,真能把你送地下去。”
傻柱摆出了一副为贾张氏考虑的表情。
易中海借着秦淮茹算计傻柱的婚事。
傻柱不可能没有反击,他反击的手段就是让秦淮茹改嫁,断了易中海算计的同时,再让贾张氏去吸血易中海。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肯定会让易中海家庭不和。
小主,
伪君子。
让你丫的给我装。
贾张氏见傻柱挑明了主题,脸色一变,十分的不喜。
“您也别拉着一张脸,院内的街坊们,谁也不欠您的,纯粹就是看在大家伙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觉得于心不忍。”
周围的街坊们。
一个个的在脸上泛起了得意的得色。
虽然他们没做好事,但并不妨碍他们领取好人卡。
“您家的情况,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毕竟您家现在就靠秦淮茹在讨生活,秦淮茹要是改嫁了,谁照顾您?贾东旭在,贾东旭照顾您,这不是贾东旭不在了吗,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您心里委屈,街坊们也都看不过眼。”
傻柱的声音。
猛地加重。
语气也沉稳了不少。
环视着在场的街坊们。
最终将他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看到傻柱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就知道傻柱心里没憋好屁,嘴巴一张,刚要说几句开脱的言词,就被傻柱给抢了先机。
你伪君子说完,我还怎么说?
要把大义先摆放在面前。
“要我说,贾大妈,你大可不必如此沮丧,贾东旭不在了,但是贾东旭的师傅在啊,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工,月工资九十九块,我记得这件事前段时间咱们谈过,一大爷手指头缝隙里面稍微漏点,就够贾家人吃喝不愁,贾大妈您一个人,一个月撑死了也就花销十块钱,一大爷一个月的工资,相当于您一年的生活费,您哭什么哭?还抱着贾东旭的遗照哭,又把贾东旭的遗照故意朝着一大爷,您啊,踏踏实实的把心收在肚子里面,一大爷不会不管您的。他要是不管您,街坊们不答应,街道的领导和轧钢厂的领导们也不会放过一大爷。”
傻柱在暗示贾张氏,易中海要是敢给你撂挑子,你要么去找街道,要么去找轧钢厂,这两个部门会替你出面。
易中海脸的早已经变成了铁青。
杀了傻柱的心都有了。
就刚才傻柱说的那些话,那些词,都是易中海套路街坊们的贯口。
被傻柱一字不改的使唤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
易中海急切的想要辩解。
只不过院内的街坊们死活不给易中海这个机会,在傻柱挑头的情况下,街坊们都想看到贾张氏吃易中海的一幕。
因为贾张氏不吃易中海,就得吃街坊们。
死道友不死贫道。
贾张氏祸害易中海总比贾张氏祸害街坊们强。
闫阜贵开腔了。
“我认为傻柱说的在理,老易是贾东旭的师傅,贾张氏在秦淮茹改嫁的情况下,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的人情四合院,可不能发生不管街坊们死活的事情,别的不说,最起码你老易跟贾东旭的师徒之情是分不开的,你们当初可摆过这个三牲祭品,贾东旭不在,秦淮茹又改嫁,贾张氏的生活交给一大爷来负责,我们街坊们都满意。”
他身为管事三大爷,他的开腔,代表了一定的合法。
最起码院内的街坊们是这么认为的。
“一大爷,我们也是为您考虑,您是贾东旭的师傅,要是传出贾张氏吃喝没人照料的流言蜚语,外面的那些人会怎么看待您这个一大爷?他们会以为您就是一个说了不算的伪君子。”
易中海仿佛被大锤敲了脑壳。
身体不由自主的原地晃荡了两下。
伪君子。
这是易中海最不想听到的一个对他的称呼。
“为了您的名声考虑,贾大妈也只能您来照顾,我们想照顾贾大妈,但我们有心无力,您一个月的工资比我们三个月的工资都多,您还没有孩子。”
看着傻柱一副我为你易中海考虑的脸颊。
易中海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句。
一直没有发话的刘海中,觉得他的风头被傻柱和闫阜贵给抢走了。
这还了得。
要表态。
忙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