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哪个不劳动,一天天坐在家里,还不让寡妇儿媳妇改嫁的贾张氏?”
“就是她,她刚才说的,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儿媳妇叫做秦淮茹,前几天妇联的人,收到了举报信,说她不让自己的儿媳妇改嫁。”
“秦淮茹改嫁了,贾张氏吃谁?就这个身体,一看就是坐出来的主。”
“贾张氏,你怎么比地主婆子还像地主婆子?”
贾张氏脸色一顿。
你们怎么一开口就给我扣帽子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陪着笑脸的回了一句。
“我就是贾张氏,但不是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我这个身体,是病,是虚胖。”
说这句话的贾张氏,因为担心自己会被人家给抓走,漏了盯梢一大妈的底。
她的精力和注意力,全都在眼前这几位妇人的身上。
对一大妈松懈了不少。
事情却偏偏如此的赶巧,一大妈在贾张氏全力应付几个妇人的时候,从邮局出来,稍微辨识了一下方向,朝着南方跑去。
不知道一大妈已经离开邮局的贾张氏,在表明身份后,想着不能背上恶婆婆的名声,硬着头皮试着解释了一下。
“秦淮茹是我儿媳妇,我也不是不让儿媳妇改嫁,主要是我儿子刚走,半年还不到时间,这时候我儿媳妇改嫁,知道内情的人,晓得我同意改嫁,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我儿媳妇跟我儿子没有感情,我就是考虑到这些,跟我儿媳妇说了,让她等一二两年,我儿媳妇是乡下丫头,你们也知道乡下跟咱们城内不一样,万一我儿媳妇改嫁的事情传回村里,她父母怎么看她,村里那些人怎么看她父母。”
瞎话也就糊弄一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
眼前这些妇人。
个个都是见多识广的主。
岂能不知道贾张氏这话就是捕风捉影的虚话。
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这个时候,还不老实?还拿瞎话糊弄我们?”
“我没有。”贾张氏陪着笑脸,“我也不敢啊。”
“还说没有?就你这个身体,你说虚胖,但我怎么听说人家给你称重了,二百多斤的体重,这是病?”
“我。”
语塞的贾张氏。
没词了。
称重这事,怎么传的这么远。
“你贾张氏说的没错,你是有病,只不过不是虚胖的病,而是好吃懒做不想劳动的病,是坐吃山空吸血儿媳妇的病,是想要当旧社会地主婆子的病,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儿媳妇考虑,其实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担心你儿媳妇改嫁了,没有人照顾你,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干嘛呀?”
小主,
声音忽的提高。
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许多。
“说,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搞破坏?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通知派出所来人,也不怕你贾张氏逃跑,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我们都知道了,你敢跑,我们就敢带着公安去找你。”
贾张氏身体一软。
瘫在了地上。
领头的妇人,招呼了一下,两个年纪跟贾张氏差不多的妇人,一前一后的拽着贾张氏的胳膊,将其拽起来。
从她们面红耳赤的吃力样子来看。
贾张氏的体重。
给了她们一种强大的压迫。
“说不说?”
“我说,我说。”
贾张氏知道自己赖不过去。
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有意识的隐瞒了一些,又故意瞎编了一些瞎话。
比如盯梢谁,贾张氏说了实话,盯梢易中海的媳妇。
但是盯梢的一大妈的原因,贾张氏用瞎话糊弄了对方,说她儿媳妇的工作是易中海帮忙张罗的,自己担心儿媳妇跟易中海又这个不正常的关系,便想跟着一大妈探知一下事情的真相。
说完。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错了,说自己怎么怎么难,说自己就是担心秦淮茹改嫁,贾家没有了饭折才会这么做,求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自己是好人,真不是搞破坏的坏人,直言借给自己一百个狗胆子,也不敢搞破坏。
说着话就要给领头的妇人下跪,求人家给她一个机会,说她一定改正自己的毛病,改掉自己好吃懒做的坏毛病。
领头的妇人想了想这里面的根结,红星街道跟她们隔着一个街区,又见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哭的可怜,还是一个寡妇,事情还真如贾张氏讲述的那样,秦淮茹改嫁,贾家便也散了,心中泛起了几分同情。
原地教育了一顿贾张氏,说什么人生在世,要靠自己的双手拼搏,可不是靠这个吸血儿媳妇活着,让贾张氏别坐在家里,趁着自己年纪轻轻的还能动弹,去街道寻个力所能及的营生,有技术的做不成,没技术的工作却可以做,比如这个扫大街,再比如这个掏厕所,只要肯下苦功夫,就能挣钱养活自己,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远比靠吸血儿媳妇养活一家人强,说出去也有面子,不会背上恶婆婆的名声,更不会被人戳她的后脊梁骨。
贾张氏拍着胸脯的进行着保证,直言自己一定洗心革面。
妇人们随后撂了几句教育的话,迈步离开了这里。
贾张氏用手摸了摸眼泪,便又蹲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