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在墙上,永远不会老实。
蠢蠢欲动的心,永不言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刘玉芬察觉到了工友们对秦淮茹的贪婪目光,喊了一嗓子,“不就是一个寡妇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
犹如受到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
哭的那叫伤心欲绝。
“秦淮茹,给我闭嘴。”
一声凄厉的吼叫声音,从刘玉芬嘴里飞出,咆哮的腔调,立时吓得秦淮茹不再啼哭。
俏寡妇仰着满是泪痕的脸颊。
楚楚可怜的看着刘玉芬。
刘玉芬心中好一番苦楚,都是女人,瞧瞧秦淮茹,再看看自己,偌大的十六车间,不不不,是整个轧钢厂,都把刘玉芬当男人看,路上遇到刘玉芬,都要给刘玉芬递根香烟,约着刘玉芬一起去厕所。
“让你把头发剪短,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听明白了没有?不是我刘玉芬在故意为难你秦淮茹,我也没有拿捏你的意思,你就是我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友,我不想看到你有朝一日出了事,丢了自己的命,也不想因为你,害的十六车间的工友们拿不到安全生产的奖励,你听明白了没有?”
刘玉芬摆出了师傅的架子。
可不想秦淮茹步了贾东旭的后尘。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好看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按理说,应该是后者,但是你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前者重要。你进轧钢厂的那会儿,我不知道你学没学过安全生产教育,咱轧钢厂可发生过因为女同志头发长,被卷入机器,继而丧命的事故,这才有了女同志不能留长头发的规定,你也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我们整个十六车间吧?想想你家的三个孩子,你要是出了事,谁抚养她们?”
小主,
秦淮茹脆生生的看着刘玉芬。
虽然她年纪比刘玉芬大几岁,却依旧摆出了小女孩的姿态。
还是那句话。
头发不能剪。
心里甚至还有点抵触情绪。
认为这一切。
都是对她秦淮茹的嫉妒。
“今天你什么都别做,好好的想一想,究竟是要美,还是要命,咱轧钢厂,能留长头发的,也就那么有限的几个部门,财务科、人事部、后勤管理科、宣传科、食堂,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想办法调入这五个科室,调不走,留在了十六车间,给我把自己头发的难题解决了,听明白了没有?”
秦淮茹点了点。
在刘玉芬的挥手示意下。
扭身出了十六车间。
她身后。
是一脸无奈的刘玉芬。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刘玉芬就一个想法,这寡妇就是一个扶不起的烂泥,不守妇道的杰出代表。
“阿飞,你对秦淮茹好点,你看看你,将秦淮茹骂的狗血淋头。”
阿飞这个称呼。
是十六车间工友们对刘玉芬的昵称。
女版张飞的简称。
说话的人。
是十六车间的老马。
马大姐的弟弟。
这家伙。
好色。
却偏偏胆小的很,撑死了也就过过嘴瘾。
秦淮茹来十六车间,老马最高兴,总算有漂亮女同志了,女寡妇只要好看,就是好女同志。
“老马,你心疼了?”
“阿飞,马哥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哥也是好心。”
“那要不我跟主任说说,你当秦淮茹的师傅。”
十六车间里面的人。
不笨。
天天跟机床打交道的人,能有笨人?
从秦淮茹调入十六车间的第一天起,就看出秦淮茹是个什么人来,正经寡妇,早把自己的大辫子剪掉了。
你身为寡妇,就算你身正不怕影子斜,街坊们也得误会你。
秦淮茹当了大半年的寡妇,却一直留着大辫子。
小寡妇或许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贾张氏这个老寡妇能不知道吗?易中海也不知道吗?
有些忌讳。
早跟秦淮茹挑明了。
这些事情,易中海却没做,好多人都在私下猜疑,难道轧钢厂流传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传闻,是真事!
易中海想要搂着大小两寡妇一起学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