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每个月去银行换队汇款单,银行肯定留有相关的存根,上面应该会有易中海的签名。
如此一来。
易中海便难逃法网。
问题是银行凭什么朝着傻柱两口子亮存根,就凭傻柱轧钢厂食堂班长的身份?
纯扯淡。
除非他们是公安。
归根到底。
是法盲。
有些东西不太懂,全凭自己的猜想去猜测对方。
两口子想了一会儿,还是李秀芝想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钓鱼执法。
何大清再邮寄一次钱款,这次邮寄钱款的存根,直接交到傻柱两口子的手中,等回到京城,过几天,去邮寄询问一下汇款单的事情,要是确定汇款单到了易中海的手中,傻柱两口子再拿着存根去找公安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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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就同意了这件事。
但是在邮寄多少钱的问题上,两口子又产生了疑惑,李秀芝的意思,邮寄多少钱款,是十块,还是十五,都是何大清身为长辈对傻柱等晚辈的一点心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可不能依着钱多钱少来论证某些东西。
傻柱不同意。
他给出的答案。
说现在何大清给白寡妇拉帮套,将来白寡妇一死,白寡妇的孩子肯定会将何大清扫地出门,到时候一准是傻柱跟雨水给何大清养老的事情。
与其便宜了白寡妇,还不如便宜了自己,他准备要个高价。
何大清同意不同意,暂且不提,最起码要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
李秀芝没管。
两口子又闲聊了一会儿。
……
晚上六点多,在招待所等到了何大清。
这一次直接带了五个饭盒,三个饭盒里面装的是菜,一个饭盒里面装的是汤,另一个饭盒里面是馒头。
中午离开那会儿。
傻柱跟何大清说了,说他跟李秀芝两人明天就回去。
换言之。
今晚是何大清跟傻柱两口子团圆的最后一天,想着要表现表现,就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还带了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
给傻柱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李秀芝面前也有一杯白酒。
原本傻柱是抢着倒酒的。
天底下哪有爹给儿子倒酒的道理。
但是何大清不允,说自己不配当父亲,说傻柱能把雨水抚养长大,还把雨水培养成了大学生。
有功于何家。
理应被他这个当爹的倒一杯酒。
三个人。
端起酒杯。
何大清说了一些你们好好过之类的话,各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秀芝抓过了酒瓶子,先给何大清满上,又给傻柱满上,自己又续了一杯,她端起酒杯,敬了何大清一杯酒。何大清前脚喝完,傻柱后脚就把钓鱼执法的计划讲述了出来。
“爹,存根被打成纸浆了,我跟秀芝商量了一下,这笔钱,你还的邮寄,要不然咱没有易中海截留钱款的证据,收拾不了易中海,我的意思,你也不要邮寄十块,十五块了,直接给易中海来个狠得,咱邮寄五百块。”
何大清一听邮局没有了存根,也是急了,瞪着眼睛,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傻柱将自己跟李秀芝商量的对策讲述了出来。
原本想要个一千块。
但是想了想。
折了一下中。
朝着何大清撂了一个五百的数字。
权当是为了说服何大清吧,将为什么要五百块的理由说了出来。
“爹,可不是我要乘机吸你的血,而是有了这五百块,才能收拾易中海,你像之前那样,邮寄个十块、十五块,就算告到了公安,又能怎么样?只要易中海不承认,谁又能将易中海怎么样?五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易中海只要敢私吞,就是吃枪子的下场。”
“柱子,爹邮寄多少,是爹的心意,你怎么还能逼着爹邮寄多少多少钱?”李秀芝打着圆场,“爹,你别听柱子瞎说,随便您。”
“秀芝,我不是逼着爹邮寄钱,而是这件事只能这么弄,我结婚了,雨水考上了大学,你要是在邮寄十块、十五块,根本不像样子,大不了等将来收拾了易中海,我在把五百块返邮寄给你。”
见何大清不说话。
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傻柱口风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