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车间的八级工,只不过他这个八级工,远不如当七级工有威望,连带着郭大撇子都看易中海不顺眼。
要不是易中海无能。
自己压根不用跑到二食堂,一天到晚做着洗菜、切菜的营生,她也渴望如傻柱那样,当二食堂的爷。
随后起身,披着衣服的朝着屋外走去。
听到屋门发出动静。
贾张氏也赶紧从床上爬起,将自己的大脸蛋子死死的贴在了玻璃上,想看看秦淮茹到底要干什么,是真的去上厕所,还是耐不住寂寞的想要偷听傻柱的墙根。
刚把脸贴在玻璃上。
就看到一个诡异的脸颊,突然出现在了外面的玻璃上。
贾张氏错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整个人倒栽葱的栽倒在了床上,她差点被吓死。
该死的秦淮茹,这是唯恐的贾张氏过几天舒心日子吗?
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突然觉得裤子有些湿,屋内也有了一股尿骚味道。
贾张氏知道自己被秦淮茹吓尿了裤子。
趁着秦淮茹没回来的机会,抹黑找到了衣服,将其换上,换下的衣服,贾张氏连夜泡在了洗盆里面。
……
因为是礼拜天。
都休息。
街坊们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
等傻柱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九点,起床,洗脸,上厕所,回来后,朝着李秀芝说了几句,拿着一些票据,出了四合院,跑到供销社,买了半斤猪肉,买了五六斤白面,相当于将三四个月积攒的细粮票和肉票都花了。
提溜着猪肉和白面。
回到了四合院。
院门口没碰到闫阜贵,心里正想当然的时候,却在中院遇到了老抠,瞧老抠的样子,好像刚从他们家出来。
忙出言招呼了一句。
“三大爷,您这是有事?”
闫阜贵的目光,落在了傻柱手中的猪肉上面,眼神中闪过了几分羡慕,四合院内,也就傻柱跟许大茂两家人能这么吃。
一个轧钢厂的大厨,本身不缺吃喝,还能节省下自己的定量。
一个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隔三差五的在乡下放电影,老乡们为了多看一场电影,会适当的送许大茂点土特产,每次回来,都不会空着手,山蘑菇、干果之类的东西,多少都要带点,甚至有时候还回带着老母鸡回来。
“柱子,你这猪肉,好肥啊,供销社买的?”
“嗯。”嗯了一声的傻柱,出言解释起来,“那天遇到了王主任,王主任说雨水是栋梁,让我身为哥哥,多多关心雨水,哪个丫头开学一个多月了,做点荤菜,蒸点馒头,给她送过去,积攒好几个月的票据,全都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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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也是没办法。
这东西不说明白情况。
真有人眼红去举报你。
中院就有两家,一家贾家,一家易中海。
他故意提到了王主任。
易中海和贾张氏不可能去找王主任求证。
“雨水是大学生,出来就是建设祖国的人才,是的多关心一下,刚才去你们找你,你媳妇说你不在。”
“你跟我媳妇说就成了。”
“两件事,本来还想找你借点粮食,你要去看雨水,算了,雨水重要,另外一件事,是过几天解城结婚,想摆几桌酒席,准备让你主勺,行情就按市价来。”
这就是闫阜贵跟易中海他们的不同。
人家的算计。
摆在了明面上,写对联,你给我多少多少钱,没钱也可以给东西,总不能我又是出纸,又是出人吧。
就如结婚请傻柱主勺这件事,闫阜贵人家该多少就多少钱,你给我拿出真本事来,别糊弄我,换成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肯定打着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旗号,让你白给他们做饭。
“三大爷,也别按市价走了,恰当我随礼了,到时候我媳妇过来吃席,您觉得怎么样?”
傻柱随了礼,却因为他是主勺大师傅,那天准备让李秀芝过来吃席。
“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闫阜贵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傻柱手中半斤肥猪肉上面,“三大爷看看这猪肉,要是好,一会也得去买点。”
“给您,让您好好瞧瞧。”
傻柱大方的将猪肉交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双手抓着猪肉,好一番用力的打量,看了差不多有半分钟,将猪肉还给了傻柱,扭头朝着自家走去。
三步并两步的回到了闫家。
朝着三大妈喊了一嗓子,让三大妈赶紧把棒子面端来。
不明所以的三大妈,依着闫阜贵的叮嘱,端来了中午做窝头的棒子面。
只见闫阜贵将两只手,伸入棒子面里面,可劲的搅拌着,一边搅拌,一边朝着三大妈炫耀了起来。
“我在中院遇到傻柱,见傻柱买了半斤猪肉,我用双手摸了一遍,手上全都是猪油,今天这顿窝头,肯定好吃。”